我卻條件反射的猛然推開沈世安的手臂,像是觸電一樣後退。
瞪紅着蓄滿淚水的雙眼,早已經沒有一點光彩,露出絕望的苦笑。
“沈世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五年前你對我做的一切你都忘了嗎?”
慢慢的從被頭發遮掩的右耳上掏出了助聽器。
“我的右耳可是被你活生生的打聾的,你為了”
“沈世安,你知道什麼聲音都聽不見是什麼感覺嗎?”
說完,他像是遇見什麼驚恐的事情一樣,一個後退撞在桌子上。
咖啡潑灑在他身上,杯子碎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弄的,當時過後你明明沒有什麼事情的。”
沈世安說的沒錯。
當時過後雖說有影響但多少還能聽見一點聲音。
直到那天被黎家背刺,被他抛棄。
醫生說我是精神受到極大刺激,再加上之前的後遺症導緻右耳完全聽不見聲音。
我平靜的戴好助聽器。
神色淡淡的朝沈世安說了一句。
“就算我和陸景淮不可能了,就算陸景淮離婚了,我也不會再喜歡你了,絕對不會!”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水泥凝固。
從咖啡廳離開後。
我渾渾噩噩的走在路上。
或許真的是倒黴,才走沒多遠就遇見了于絲璇。
說是遇見,倒不如說她是特意來找我的。
一見面,那雙眼珠子裡露出濃濃的恨意。
“黎葭怡,你既然都已經消失五年了,為什麼還要突然出現!”
如果放在平時我或許還有心情和她多糾纏幾句。
現在本就心煩意亂,緊縮眉頭,低沉着聲音不耐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