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地擰起眉頭,“狗崽子。”
蘇佩佩抱着我胳膊上啃咬,死活不肯放嘴。
我跟她鬥智鬥勇了半天,滿頭大汗地把胳膊抽出來後,留下的齒印已經紅腫破潰了。
胳膊扯出來就拽我褲子,褲子差點被她扯下來。
我簡直被她搞崩潰了,“放手啊!褲子要掉了!”
“祖宗,我不走,我不走總行了吧!!”
她傻乎乎地笑着,扯着我的褲子不放手,可我根本不能跟一個喝醉的人正常交流。
突然,一個中年男人走進病房,他的模樣與蘇佩佩有幾分相似。
我激動地看着他,“叔,救救我!”
最終,在二人的配合下,終于把蘇佩佩給制服了。
留在這裡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引起徐茜其家人的懷疑,我根本不可能一直陪着蘇佩佩。
人走的代價是再次犧牲一件外套。
似乎是有了安心的東西,蘇佩佩抱着我的外套很快就睡過去了。
“你就是黎銘吧,你和我女兒之間....”
我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解釋道:“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真的,叔叔您千萬别誤會。”
蘇父眼神複雜地看了眼女兒,“随緣吧。”
我離開醫院後,立馬就接到了徐茜父母打來的電話。
徐茜找到了。
但已經晚了。
當徐茜被救回來時,眼神空洞而麻木,整個人蜷縮在一起,誰都不理。
但凡靠近她的是男人,徐茜就會露出驚恐的表情,喉嚨發出凄厲的尖叫。
隻有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會安靜起來。
她對我哭道:“黎銘,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我笑而不語,認真拿着水果刀,将蘋果的皮削下來。
将它們切成塊狀後,我将一個最大的塞進了徐茜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