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找到了。
但已經晚了。
當徐茜被救回來時,眼神空洞而麻木,整個人蜷縮在一起,誰都不理。
但凡靠近她的是男人,徐茜就會露出驚恐的表情,喉嚨發出凄厲的尖叫。
隻有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會安靜起來。
她對我哭道:“黎銘,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我笑而不語,認真拿着水果刀,将蘋果的皮削下來。
将它們切成塊狀後,我将一個最大的塞進了徐茜嘴裡。
然後伏在她耳邊低語:“你說,你會不會懷孕啊?”
“然後生下他們的孩子。”
“茜茜,厲寒對你真殘忍,他居然恨你到這個地步。”
徐茜瞳孔一縮,眼底頓時迸發滔天恨意,“我不會放過他的,我絕對要殺了他!!”
她整個人變得瘋瘋癫癫,拼命撕扯着手腳上的鎖鍊。
那是為了防止徐茜自殘而鎖上的。
這些天,我時不時回來醫院刺激一下徐茜,她的精神狀态也越來越差了。
厲寒被帶到審訊室後,立馬把矛頭抛向我。
“他眼睜睜看着徐茜被人拐走,當時是能救下來的,可他什麼都沒做。”
我當然是露出四分怒火,三分悲戚,兩分痛苦的面容扇形圖。
“那就查一查攝像頭吧,用證據來證明我是無辜的!”
酒吧經理卻尬笑着說:“攝像頭老舊了,新買的還沒到貨,所以....”
厲寒想要對徐茜動手。
而徐茜則想要毀了蘇佩佩。
二人同時想到了這家不正規的酒吧,魚龍混雜,男人帶女人走那更是常見的事情。
所以,厲寒說出口的話,就是在“狡辯”。
徐家在當地家大業大,由于徐茜哭鬧着要見他,沒有選擇讓厲寒坐牢。
于是将厲寒的手腳筋挑斷,把他丢給徐茜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