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5頁)

徐淺最後一刻的想法是略微的不甘心,自己的辛苦活到現在,如今卻這樣結束了,還有就是原來好奇害死貓這句話是如此的具有教育意義。

-------------------------------------

看着遠處掉落的身影和建築結構,一名看起來像是這群黑袍領頭人男子對着那名擊中承重結構的男子就是一刀削去他的一根手指。

“廢物!”

伴随着開槍男子的慘叫,這名穿着與周圍人有着明顯不同的,鑲嵌有紅色紋路的黑袍頭領那沙啞的聲音說道

看着被削去手指的同伴其他黑袍人沒有絲毫反應,對于他們來說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懲罰,而這種斷指懲罰隻能算最低一檔的。

看着入口處掉落的木梯,黑袍人們原路返回的通道也因此被阻斷。這時一名有些身材高大的黑袍人走到了之前疑似頭領黑袍人的面前,頭領黑袍人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但他的身材在高大黑袍人的身材前卻顯得矮小,但是高大黑袍人依然對他無比尊敬。

“主教大人,需要屬下去重新架設入口嗎?”

對于高大黑袍人的問話,還在對于剛才自己屬下愚蠢而憤怒的主教大人還是冷靜作出的決斷

“不必,太浪費時間,儀式已經到最後階段,我們走莊園地下室的入口即可,到時我們還可以順便為新生的種子抓捕一些食材!”

“那剛才那個人?”

對于首領黑袍人的提議高大黑袍人沒有任何異議,而是繼續詢問對于徐淺的處理。

“下去查看太麻煩了,你,你,還有你去給他補幾槍,其他人繼續儀式!”

被首領黑袍人指到的黑袍成員果斷拿着手槍走到石台的邊緣,随後對着落入雜物堆的徐淺所在的位置射空一個彈夾後便不再理睬。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角落,從徐淺傷口中的血液流淌到了一件長方形的木盒之上,木盒有着精緻且繁複的花紋,伴随着血液在花紋中的流淌,那繁複的花紋好似活了過來般,發生着奇異的變化。

徐淺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出租房的客廳之中,客廳裡的電視正播放着當日的早間新聞。

“今日熱點,昨日東海市發生一起惡性事件,疑似信仰不明邪教的不法分子在城東的濱海度假山莊進行邪教獻祭儀式造成一百二十三人死亡,十二人重傷,死者大部分為東海市第三中學的高三畢業生,目前犯案約為十五人,十人在逃中,東海市警署總局提醒大家,近期疑似邪教的非法團體行動頻繁,請廣大市民切勿在晚上……”

新聞播報到此處的徐淺便無心再去再聽,作為這件事情的親身經曆者或者受害者的‘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認。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徐淺陷入長久的沉思,此刻廁所洗漱台前的鏡子上倒映着一位絕美的少女,155的身高讓她介于蘿莉與少女之間,黑色柔順長發披散在腰間,她那黑寶石一般的黑瞳給她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此刻的少女身穿着華麗的洛麗塔風長裙,整個人就像被精心雕琢的洋娃娃一般,給人一種不似人類一般的感覺。

這美麗的少女容貌換在以前徐淺絕對或挪不開視線,但如今的‘他’卻無心欣賞着世間的瑰寶,對于徐淺來說欣賞美的前提是這位美麗的少女不是‘他’自己!

就在十二小時之前他徐淺還是一個真男人,而如今的她卻變成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女,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昨天徐淺參加的一場聚會。

作為東海第三中學畢業生考上心儀大學徐淺興高采烈的參加了由班長組織的畢業活動,而活動的地點便是東海市東城區的濱海度假山莊。而接着便是徐淺不小心撞破了疑似邪教祭祀的現場,然後掉落深井并被槍殺。

回想起最近看過的新聞中發生的數起邪教獻祭事件,直到徐淺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還在想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黴撞到了這群瘋子到底怎麼了?

然而現在的情況和昨晚最後見到的畫面讓徐淺明白了這一切沒有那麼簡單!

當時意識的消散并沒有讓徐淺死去,在徐淺無意識的漂泊了不知多久後,她從一個疑似棺材的長方形木盒中醒來,而此刻的她已經不在莊園的地下,而是在莊園遠處的山頂之上,而他自己的屍體就站立在身旁,看着遠處不斷燃燒的莊園和站在自己身旁腦袋已經開瓢的“自己”,在她激動的準備報警的前一刻,通過月光照射的水潭看清自己樣貌的徐淺才停下了手中播到一半的報警号碼。

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後她決定不再報警,此刻她身上發生的奇怪現象不得不讓她小心謹慎,受到各類文學作品中官方部門對身上發生異變的人的态度,不想被切片的徐淺隻好就此先逃離此地。隻是不知道同學們怎麼樣了。

于是乎徐淺連夜走了十五公裡,用這具有些孱弱少女身體在累死前返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屋,與她一同返回的還有“他”的屍體,于是便有了開頭那一幕。

看着眼前不得不接受的現實徐淺有些不知所措,對于徐淺來說原本死去的自己能活過來就已經是老天開眼了,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或許就是為此支付的代價,或許變成女孩子會變得很不方便,但對于生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作為孤兒的徐淺為了活下去是已經付出了很多,眼看就要熬出頭了,自己已經考上了聯邦的名校,上大學的學費也在他的不斷打工的情況下馬上就要籌齊,有着光明的未來正在等待着徐淺,但生命卻在這一切的前一刻凋零。

然而即使徐淺僥幸活下來,但為了不成為實驗品的她将成為一個黑戶。在聯邦黑戶寸步難行,幹什麼都不方便,更何況成為黑戶的她失去進入聯邦名校的機會,她十年來的努力也付之一炬,此刻的徐淺對自己的前路感到無比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