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眼前的一切徐淺淺隻能感到無比的震驚!也在這時前往角落拿去主祭品的三号踉踉跄跄的走了回來,他的手上則是提着一名年齡大約在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男孩不知道是喝了藥還是怎麼了,此刻正處于昏迷狀态,而他略微起伏的胸口則證明他還活着。
随着三号靠近祭壇,原本離開的七号端着一個裝滿各種古怪道具的托盤走來,恭敬的遞到了三号身前。
三号用他枯瘦如柴的手在其中挑了挑,随後選取了一把鋒利的放血刀拿到手中,他在男孩的頸動脈上比劃了一下,就準備要下刀切開男孩脆弱的動脈,然而在刀刃接觸了男孩脖頸前一刻停了下來,此刻的三号無法再讓刀刃前進分毫。
一股奇異的力量遍布他的全身,過于枯瘦的身材無法擺脫這股力量的掌控,萎靡的精神同樣也無法阻止意識的消散。
對此有所了解的三号,此刻他馬上便猜出自己受到了超凡力量的攻擊,但他卻無法改變這一切。
“該死,是母神的走狗”
在他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完最後的遺言後,三号這具原本已經破爛不堪的身體終于是徹底死亡。
“呼,好險!總算是趕上了”
就在剛才徐淺淺看清楚三号手中男孩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一切,她立馬通過地下室中狗傀偶的視野為基礎,操縱無形絲線來強行控制三号的行動。
由于過長的距離和徐淺淺的不熟練,她用了不短的時間,不過幸運的是她趕上了。
見到三号遲遲沒有下手,站着身後的七号感到一絲疑惑,就在剛才他還看到三号一直抖個不停,還不知道小聲低語了什麼。
感到奇怪的七号走到了三号身後,拍了拍三号已經不抖的肩膀說道
“你怎麼了三号,是不是身體不适,如果是身體不适的話祭祀可以……”
還沒等七号說完,一把尖刀輕易便刺穿了他的腹部,這把尖刃正被一隻枯瘦的老手握着,但于之相反的是刀刃上的力道卻絲毫不像一位快死之人能夠發出的。
“三号,你,你……”
過量的失血讓七号的意識開始模糊,很快伴随一股外來的力量的侵入讓七号再也無法開口,在經過一陣短暫的反抗後,七号的意識還是消散了,消散的最後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三号那幹枯臉龐上詭異的笑臉。
而此刻位于倉庫二樓房間中的人對于一切卻一無所知。
青龍幫幫主,鮮血祭祀劉磊正為手中響起的電話發愁,看着通話提示上的劉老闆三個字,劉磊歎了一口氣,在短暫的構思後才接起來電話。
“劉老闆我……”
“劉磊别給我扯别的,你那種藥還要多久時間才有,一句話!”
“這,劉老闆你知道的……”
“劉磊,小半個東海市的大人物都在等着你的藥,你别以為你加入了那個什麼教會就能了,你以前得罪吳家的事情可沒有過去,這東海市的天是聯邦的天,是東海四大家族的天!”
聽到吳家這個名字,劉磊臉色沉了下來,但卻似乎非常忌憚這個吳家,隻能作出妥協。
“劉老闆,我這邊盡力,最晚周五就能出貨”
“行,周五,我可以等。”
得到承諾的劉老闆沒有再用那堪比免提的聲音說話。
“小劉啊!不要說我不講情面,你知道的我也隻能算中間商,上面那些大人物催,我沒辦法就隻能催你了。”
“沒事的劉老闆,是我這邊的問題,我們一定會加急的”
劉磊用認錯的語氣回複了電話那邊的劉老闆,然而此刻他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小劉啊!隻要貨到位,你之前說的事情都好說,我已經幫你聯系人了,你這次貨給足了,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和柳家的人搭上線,為了這次的事情你劉哥可是花了不少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