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出現,徐淺淺知道她的時機來了。
此時的碼頭正被大量的鼠人圍觀着,這些長着老鼠頭的奇怪生物正用着貪婪的眼神盯着貨船上那些被蓋住的鐵籠,它們似乎很急切的想要将其中的人類拖出來吃掉。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鼠人卻一直沒有做出實際的舉動,反而是在距離船隻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便不再前進。
“哦,是鼠人祭司有下過命令嗎?看來這群鼠人的紀律性不低啊?”
看着鼠人的行為,徐淺淺作出了猜測和一些評價,隻不過現在的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觀察這些鼠人的習性了,此刻的她有正事要做。
伴随着一陣吱嘎聲,原本蓋着鐵籠的幕布忽然被什麼東西頂起,緊接着三名男人一臉慌的從籠子中沖出,才從黑暗中的沖出的他們似乎并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在沖出籠子的一瞬間竟然朝着岸上的鼠人群沖去。
見到這一幕的鼠群眼睛一下子就開始放光,那鮮紅的眼珠子看起來格外滲人。
等到三名男人眼睛适應眼前的環境,終于能看清楚眼前情況時,他們已經離開了鼠人祭司設好的距離船隻兩米的安全距離。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吃肉的鼠人們已經因為饑餓沒有了太多的想法,伴随着最後對鼠人祭司的顧忌,也因三人跑出安全範圍而消失了,終于鼠人們如同餓瘋的野狗一般向這三名可憐人撲去。
而見到這一幕的三人似乎是吓傻了一般,竟然開始一頓亂跑,很快不出所料的是,這三人都被鼠人團團圍住,緊接迎來的便是無盡的撕咬。
而就在鼠人把三名男子圍得水洩不通之時,三名男子卻忽然原地爆炸,伴随着三聲巨響,堪比手雷的爆炸在鼠群中發生,雖然沒有飛射的破片來提高殺死威力,但那些飛濺血肉碎末卻比破片更加危險,不小心沾上的血沫的鼠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皮膚潰爛,緊接着這些潰爛開始加劇向着全身蔓延。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徐淺淺對屍爆術效果感到還算滿意,緊接着她便又操控其數隻加持了屍爆術的狗傀偶,這些體型較小的狗傀偶靈活的鑽入正混亂無比的鼠群,在鼠人最密集的區域相繼爆開。
随着數次爆炸,整個鼠群開始已經陷入巨大的混亂之中。
一些被沾染了屍毒鼠人開始感到全身難受,一種難以忍受的瘙癢讓它們拼命去摳身上潰爛的皮膚,随着鼠爪的一陣扣撓,那些被侵蝕過的皮膚被扣的血肉橫飛,而這些飛濺的血肉又不小心濺射到了其他鼠人身上,将這些原本沒事的鼠人污染。
不到片刻這些由屍爆術産生的屍毒就這樣擴散開來,而見到這一幕的徐淺淺雖然第一時間感覺有些犯惡心和些許殘忍,但她卻沒有任何猶豫,她立馬又安排數名傀偶向着被感染的鼠群中投出手中不多的手雷彈。
之所以他們選擇向這些已經感染的鼠人投彈,是因為她發現屍毒瘟疫的破壞力似乎比破片要大
伴随着手雷爆開那些已經被污染瀕臨死的鼠人被炸的血肉四濺,而這些碎肉又成為了屍毒的新傳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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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前
此時的房間内,賀子石正和鼠人祭祀相互交流關于出售槍支的事情。
至于鼠人為什麼要購買槍支?根據賀子石生前的說法,徐淺淺有一個大概的了解,據說是在一次送貨中,一名幫會成員在與鼠人接觸時過于激動,不小心對一名靠的太近的鼠人開了槍。
當時的賀子石以為雙方會爆發劇烈的沖突,自己也将難以逃脫時。鼠人祭司卻出現制止暴怒的鼠人,而當他仔細查看了那名鼠人的傷口後便提出如果那名幫會成員能交出打傷鼠人的武器他便不會追究其責任。
當時的賀子石雖然很看不起鼠人,但迫于附近有着大量憤怒的鼠人,他還是交出了那把手槍,結果也如同鼠人祭司說的的一樣,它并沒有追究那名幫會成員的責任,賀子石等人也順利離開了。
而也就在那之後,鼠人祭司便對賀子石提出了買槍的交易。
但賀子石雖然對鼠人極其蔑視,但也清楚如果讓這群鼠人掌握武器将對他們有利無害,所以這個交易也就沒有下文了,而徐淺淺就是利用這一點來接近鼠人祭司。
此時的雙方已經開始聊起具體的交易的價格。
“貴客,我們這邊願意出價到一把這種武器換取等同兩個貨物的價格,你看怎麼...”
“轟,轟,轟。”
還沒等鼠人祭司說完具體的價格,門外便傳來劇烈的爆炸聲響,緊接着便是鼠人絡繹不絕的慘叫。
見到這一幕的鼠人祭司出現的一刹那的驚訝,緊接着似乎是感應到什麼的鼠人祭司變的滿臉憤怒,但它卻依然沒有第一時間對身邊的賀子石動手,隻是向其開口質問道。
“貴客,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