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傷口的加深,巨型鼠人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為了防止自己被徹底斬斷,即使是智力有些缺陷的鼠人,仍是因為生存的本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而另一邊沒有被控住的巨型鼠人則是與騎士傀偶進行了交手,結果如同之前交鋒的鼠人一般,被一擊斬飛。
然而就在徐淺淺想對這隻被斬飛的巨型鼠人發動緻命一擊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之前來不及補刀的巨型鼠人此時已經站起,正再次向着徐淺淺逼近,想要對騎士1号發起偷襲。
早在感知中知曉一切的徐淺淺,見到這一幕不禁皺起了眉頭。
“恢複速度太快了,這樣打不是辦法!”
想到此處,徐淺淺沒有像之前那樣選擇去迎擊這名沖鋒而來的巨型鼠人,她選擇繼續對剛才擊飛的鼠人出手,正所謂傷其五指不如斷其一指。
看着沖來的敵人,騎士傀偶沒有絲毫猶豫,右手持着門闆巨劍對着之前擊飛倒下的巨型鼠人胸口砸去,而左手則硬生生接下了來自另一邊的長刀斬擊。
這樣選擇的結果便是騎士傀偶的左手手掌幾乎被斬斷,而右手巨劍則将巨型鼠人的胸口砸的粉碎,肋骨的碎片幾乎搗毀其大部分内部髒器。
而下一刻騎士傀偶幾乎要被斬斷的左手手掌卻突然發力,并緊握住了手中的長刀,空閑下來的右手提起巨劍順勢橫掃而來。
似乎是智商欠費的原因,巨型鼠人沒有放棄武器躲避攻擊,因此它直接被巨劍砸中腰部倒飛而出,其手中的武器也被騎士傀偶輕松奪下。
将剛才擊飛敵人的門闆巨劍随手插入混泥土之中,騎士傀偶右手接過左手遞來的長刀,對着地上胸骨全碎卻依然還想掙紮起身的巨型鼠人直插而下。
不再去理睬被釘死在地上的巨型鼠人,騎士傀偶對着剛才擊飛的巨型鼠人再次發動追加攻擊,這次門闆巨劍直接砸向這隻才剛剛起身的巨型鼠人頭部,而這一砸幾乎将鼠人頭部直接砸入身體之中。
随着巨型鼠人頭部的破裂,紅白之物紛紛飛濺而出,這隻巨型鼠人也最終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地,然而徐淺淺并未就此放過它,在徐淺淺的命令之下騎士傀偶再次對其胸口發出重擊,直到這隻鼠人胸骨盡碎才肯罷休,在巨型鼠人咽氣的那一刻,門闆巨劍便立馬指向了還被絲線捆住的最後一隻巨型鼠人。
似乎是感受到危險一般,這隻巨型鼠人竟然開始向後退去,它那不聰明的大腦似乎産生了逃跑的想法。
見到這一幕的徐淺淺當然不會讓其成功,騎士傀偶的全身肌肉開始緊繃,門闆巨劍被其高高舉過頭頂,下一刻被便全力抛出,直擊想要轉身逃跑的巨型鼠人。
在“噗”的一聲中,門闆巨劍與巨型鼠人的背後發生激烈的碰撞,這隻想要逃跑的巨型鼠人被砸倒在地,還沒等其恢複,騎士傀偶便已經抵達其背後,全力的一腳直擊其脊骨,随着脊骨的徹底粉碎,這隻鼠人也失去了最後的戰鬥力,而害怕其恢複的徐淺淺又令騎士傀偶對其後腦給與重擊,以确保它徹底死亡。
這一刻最後一隻巨型鼠人的也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鼠人祭司的援兵就此全軍覆沒,與此同時騎士1号的超載也差不多快要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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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轟!”
無數的石錐擊打在陳明遠那如同樹木的手臂之上,伴随着兩者的碰撞爆裂而開,少量的石錐砸到陳明遠巨樹般的身軀也沒有造成多少破壞。
也就在鼠人祭司将自己身後的石錐射出去的下一刻,無數藤蔓從地表破土而出,一瞬間便将鼠人祭司的雙腿牢牢捆住,緊接着一道人影從側面閃身而出,數枚子彈和煉金炸藥向着被困在原地的鼠人祭司飛射而來。
爆炸聲的響起,劉磊等人的又一波攻勢就這樣結束了,也就在剛才的時間内他們已經對鼠人祭司進行三輪這樣的攻擊。
其中由陳明遠負責抵擋鼠人祭司的石錐和震蕩波,再由張雨靈對鼠人進行短時間内的控制,緊接着由劉磊和其他三名傀偶進行近距離射擊以及煉金炸藥投擲。
隻不過在第一輪攻擊結束後,三名來湊數的傀偶已經被鼠人祭司的石錐砸的稀爛,因此後面兩輪攻擊基本上都是劉磊一人完成的。
雖然這樣的攻擊無法徹底殺死鼠人祭司,但卻給其造成的巨大的消耗,就在剛才的那波攻擊結束後,鼠人祭司傷口的恢複速度出現了明顯的減緩。
“呼...呼...呼!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還沒事情!”
看着眼前三隻臭蟲的不斷攻擊,鼠人祭司露出的難以理解的眼神,就在不久之前,這名長的像樹人的人類出現後,它便意識到自己的攻擊手段并不能對其造成緻命的傷害,因此它選擇了召喚外面還在沉睡的巨型鼠人,讓這些力大無窮的戰士來替它解決這顆煩人的巨樹。
然而直到剛才已經過去十多分鐘,它的巨型鼠人卻依然沒出現。
剛開始的時候,鼠人祭司對于這種情況還并不急躁,它就這樣跟着面前幾人耗着,面對對方不痛不癢的攻擊也盡量阻擋,擋不下的也無所謂的用肉體吃下。
然而直到剛才它的恢複能力減弱時,鼠人祭司才露出明顯的慌張神情,至于為什麼鼠人祭司之前會那麼淡定的和劉磊等人打消耗,那是因為鼠人祭司所擁有的一項技能。
慢性毒藥:鼠人祭司會逐漸向四周釋放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随着時間的推移,中毒者會逐漸出現困倦,乏力,反應遲鈍等現象,直到最後會出現虛脫,嘔吐,休克,亦或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