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别人想怎麼做不關他的事情,但他與持刀男約定在先,不得征用傷病人士,所以牛仔男準備先看看這位年輕人的同學。
目光轉向一旁那名已經吓得不知所措的年輕人的同學,同樣的是二十歲的年紀,同樣的是一身學生打扮,但與年輕人不相同的是他的眼神中有着更多的恐懼和害怕,以及對身旁年輕人的怨恨。
随着一陣無形的波動擴散開來,牛仔男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眼神,沒有理睬這名瑟瑟發抖地年輕人的同學,将目光轉向了遠處的持刀男,示意性的點了點頭。
“不行!我不管他有病沒病,都給老子出去集合!”
得到持刀男同樣點頭回複的牛仔男說出了自己的處理結果,在說話的同時向着站立的年輕人緩緩靠近,見到這一幕的同學也不管還留在原地的年輕人,整個人不住的向身後退去,似乎是想盡力躲避這尊瘟神。
而直面牛仔男的年輕人則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身下意識的後退,他的那堅毅的眼神直直的與牛仔男那對冰冷的眼神對視着。
“小子,叫什麼名字?”
“嗯?”
看着氣勢洶洶走過來的牛仔男,年輕人還以為自己即将丢了性命,但沒想到牛仔男的第一句話開口竟然是問他的姓名。
“小子,問你名字了!”
“額...我叫賀文斌。”
聽到牛仔男的再次追問的賀文斌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趕緊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賀文斌是嗎?很好。”
得到賀文斌名字的牛仔男輕聲念誦,這樣的行為讓一旁的賀文斌疑惑不已,然而下一刻一陣劇痛突然從其腹部傳來,賀文斌整個人一下痛苦的躬成蝦米,眼淚和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出。
“賀文斌你家裡難道沒教過你不要多管閑事嗎?”
直到痛苦傳遍全身,賀文斌才聽到牛仔男的聲音,此刻的他已經沒人任何力氣去回答這句略帶嘲諷的話語。
當然牛仔男也不指望他會回答,收回自己的拳頭,看着痛苦倒地的賀文斌,牛仔男沒有再做理睬,他隻是緩緩地收回手中的左輪,往倉庫大門的方向走去。
“選到的人出去集合!”
說話間牛仔男正好路過公子哥屍體的身旁,隻見到餘公子的小弟正一臉呆滞的跪在一旁,整個人眼神空洞,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主子死去的事實。
“别看了,老實點,快去外面排隊!”
注視着這條走狗的行為,牛仔男感到些許不悅,他對着小弟的屁股就是一腳,牛仔男這勢大力沉的一踢,直接讓小弟摔了個狗啃泥。
似乎是被這一腳踢醒的小弟緩緩的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沾上的髒污,一句話也沒說,乖乖的站起身朝着倉庫外走去。
見到這一幕的牛仔男也沒有再花心思去關注他,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人群之上,隻不過他沒注意到的是那麼名小弟原本空洞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刻骨的仇恨從其眼底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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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看破的力量嗎?”
用着小刀一點一點劃開追獵者的血肉,徐淺淺正在檢查剛才她擊殺的那隻追獵者的屍體。
“保護的真好,想通過穿刺摧毀位于胸口内部類似心髒的器官基本上不可能!”
随手丢掉已經割鈍的小刀,徐淺淺得出自己的結論,就在剛才她借助看破的能力仔細研究了追獵者的弱點。
她發現追獵者的兩處弱點分别是頭部中間最大的那顆豎眼和胸部之間的一個類似的心髒的器官,隻不過這兩弱點都處于追獵者的骨骼保護之中,徐淺淺根本無法切開查看具體情況。
使用材質普通的刀具切割追獵者的身軀就已經過于勉強,更别說追獵者那子彈都無法射穿的骨頭,之前如果不是使用大錘不間斷的錘擊,徐淺淺還真的沒有辦法摧毀追獵者胸口内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