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忍受刺痛的徐淺淺立馬鎖定了對方所在的位置,那個家夥竟然躲在了地下車庫的通風管道之中,它似乎一直在那裡注視着戰場的一切。
确認位置的徐淺淺沒有任何猶豫,立馬放出兩名持槍傀偶對着那段通風管道射擊,在思索片刻過後,她又放出一具普通的鼠人傀偶。
這隻鼠人傀偶是上次在下水道戰鬥中收集的,徐淺淺嫌棄它們的屬性沒有使用,但現在它們相對較小且靈活的身軀卻派上了用場。
一邊命令傀偶射擊,又一邊命令鼠人去鑽通風管道,徐淺淺雙管齊下試圖将這個藏頭露尾的家夥留下。
隻是當鼠人達到預定位置後,徐淺淺沒有發現任何身影,不死心的她又命令鼠人繼續追擊,一直鑽入被鐵絲網封閉的死胡同才肯罷休。
“讓這家夥跑了!”
沒有再去理睬那個逃跑的不明生物,徐淺淺轉過頭來處理這些被放棄的追獵者,這些追獵者在失去指揮後,放棄原本逃跑的命令,掉頭回來與騎士一号進行厮殺,一時間竟然逼的騎士一号連連後退。
隻是随着鼠鼠一号和鼠鼠二号的趕到,它們終究還是在進行困獸之鬥。
無法實戰速度優勢的追獵者在這狹小的樓道空間之中被徐淺淺一一殺死。
昏暗的房間内,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響起,緊接着一陣擠壓之聲傳來,同時還伴随有金屬物體移動之聲。
這些聲響大約持續了半分鐘有餘,房間才重歸平靜。
“摩多大人,我回來了。”
一道有些忐忑的男聲在房間裡突兀的響起,話語中透露的不安似乎證明聲音的主人在畏懼着什麼。
“摩科,你還敢回來!你把母巢棄之不顧,還折損了大量族人,你有什麼臉見摩多大人!”
沒等摩多回應,一道聲音搶先回答了摩科,他的語氣帶着憤怒,似乎對于摩科的表現非常不滿。
“摩多大人,請聽我解釋,那些人以同伴作為誘餌故意下套引誘我進入,随後借機對我發動了偷襲,而且那個土著的精神力很強大,在之後的戰鬥中限制了我的發揮,我無法在她附近頻繁指揮族人進攻,一旦過度使用精神力她便會察覺到我的位置!
您一定知道一旦失去控制它們就會成為憑借本能戰鬥的野獸,雖然有一定的戰鬥技巧,但是絕非是這些特殊土著的對手!”
“狡辯!這些精神力孱弱的土著怎麼可能會是我們對手,我看隻是被土著的偷襲吓破了膽子,怯戰逃跑罷了!”
摩科才把話說完,之前指責着它的聲音再次響起,而這次摩科也對對方的行為産生了憤怒的情緒。
“摩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針對我!我們都是為了克拉西瑪大人的命令前來的此處,你不想着怎麼完成任務,就隻會在這裡攻擊同族!”
“哈哈,摩科我針對你,你的膽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難道還需要我的攻擊?”
“你!”
對于摩納的侮辱,摩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而摩納接下來的話語也讓摩科無暇思考反駁的話語了。
“還有那個克拉西瑪,你這個蠢貨還不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落入敵人的陷阱,我們根本無法離開這個區域,單向的跨界門讓我們也無法返回原來的世界,這就是一個圈套!我們隻是用來消耗敵人力量的炮灰!”
“這......怎麼可能,克拉西瑪大人怎麼會欺騙我們!它可是血肉荒原的主宰,那位偉大存在的使者!”
“哼!你還敢提......”
“夠了!摩納給我閉嘴!”
沒等摩納把抱怨話說出口,它就被一道威嚴的聲音打斷,話語中仿佛帶着精神威壓,一瞬間房間内全場鴉雀無聲。
安靜的氣氛持續沒多久,平靜率先被一道男聲打破。
“摩科,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地下的母巢受到威脅,那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一直沒有開口的摩多終于發出了聲音,而它的第一句話就是針對摩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