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淺淺不知道那些瘾君子毒瘾發作時是什麼感覺,但想來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徐淺淺現在隻是讀取他人記憶就有如此反應,更别說持續被渴血折磨的血奴了。
(即寫了七八篇報告以後,作者本人又要被學校拉去免費實習一個月,現在還不知道進去後能不能正常更新,對此作者評價是不如在寝室裡寫小說,總比打白工好!)
“咳咳,咳咳,咳咳咳……”
連續的咳嗽聲在有些老舊的木屋當中回響,嫣紅鮮血染紅了桌面上的紙張。
“咳咳,咳咳......”
沒有刻意去擦掉紙張上的血迹,男人反倒是用羽毛筆的筆尖沾起了自己咳出的血液,繼續書寫了下去。
他的筆記寫得非常潦草,像是心中有什麼急切的事情,想要在時間用盡前盡快完成一切。
若是此時有人能看到男人在紙上書寫的内容,便會知道這是一份遺囑,在這份遺囑上正統計着男人還留存的财産,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即将命不久矣,想将沒有用完的财富留給自己的後代。
“這些東西留着自己用不好嗎?”
一道陰恻恻的女聲在男人的身後響起,不禁令還在快速書寫的男子吓了一跳。
男人下意識的摸向别在腰間的小刀,身體也随之緊繃,整個人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态。
然而當男人聽到陰影中響起的第二句話時,原本緊繃的身體卻出現明顯的顫動。
“你想繼續活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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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下去嗎?”
“想活下去嗎?”
“隻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就可以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女人聲音在男人的腦海中回響,吵得男人睡不着覺,無奈之下男人隻好再次坐到桌前,開始細細摩挲着手中被布匹包裹的小物件,同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曾經男人覺得自己能夠從容不迫的面對死亡,隻是到了真正瀕臨死亡的時候,恐懼依然占據他的心靈,并非是虔誠信徒的男人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登上神父口中的天堂,他畏懼自己會墜入無邊的黑暗。
因此他無時無刻的不在回想那晚上女人對自己說過的話,隻需要他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便可以延續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
現在選擇的權力正被男人緊緊的握在手掌當中。
男人是西蒙領主的管家之一,也是西蒙領主最信任的管家之一,因此他被西蒙領主安排來看守領地内最重要的礦場。
既然能擔任這麼重要的職位,男人自然擁有許多來自西蒙領主的賞賜,中年的他便已經積攢了一筆可觀的财富。
隻不過這些錢大部分都被男人存起來,或者換成了土地資産,他并沒有揮霍這些積攢的财富,而是準備等到他年紀大了,便用這筆錢從領主手中購買一片土地,從而更好的安度晚年。
可惜的是,才不過40多歲的男人卻在不久之前患上了難以治愈的重病,僅僅是幾個月時間,男人的身體就由原來的健碩變成了現在的瘦弱不堪。
期間他也一直在不停的咳嗽,剛開始還隻是偶爾小咳,到後面逐漸開始咳血,到了這一刻男人終于認清現實,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久了,隻是他手中的大筆錢财竟然都還沒有花出去多少。
這種人快要死了,但錢卻沒花完的情況,讓男人感到非常難受,但無計可施的男人也隻能将這筆沒花完的錢留給自己的兒女。
那天晚上就是男人在書寫他的财産清單,以及财産安排的遺囑。
隻是女人的到來打破了男人原本的計劃,并且女人承諾他可以獲得新生。
很顯然這種荒謬的事情男人自然是不信的,但當男人喝下女人遞來的藥物後,卻奇迹般的暫時止住自己的咳嗽。
事後女人說這種藥物隻是能暫時壓制住男人的病情,想要徹底的擺脫病魔,需要依靠這塊粗布中包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