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徐蘭感到疑惑的是,這些植物都無法描述清這名神選者的模樣。
以及他作案的手段,和作案後逃離的方向。
在花草樹木的“口中”那人的存在非常奇怪,那種感覺讓徐蘭根本無法用人類的語言描述。
其無法窺探的能力讓徐蘭感到頗為棘手。
徐蘭别無選擇,隻能請求樹爺爺搜集案發地點周圍的所有信息進行詳細分析。
這包括案發時間附近路人的證詞,以及案發地點沿途植物的記憶。
隻是稅金花了不少卻并未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嚴格來說是一無所獲!
大部分有用的信息還是她從異調局和警察廳手中取得的。
這讓徐蘭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她誕生的時間并不算長,經驗還是過于缺乏。
這些内容也根本不足以讓她洞悉犯案者的目的。
如果在這裡的是“母親”大人,她一定能洞悉問題的關鍵所在。
就在徐蘭思索之際,一件突發事件打斷了她的思緒——徐淺的手機來電話了!
作為徐淺的控制者,徐蘭每天按照“母親”的習慣讓他去學校上課,放學後返回家中不再出門。
平時也盡量不參加課外活動,減少與其他人溝通的次數。
同時“母親”還教授了徐蘭許多固定的話術,用來應對日常的交流溝通。
若是遇到處理不來的特殊情況,徐蘭可以讓徐淺假裝生病來。
當然前提條件是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叮鈴鈴,叮鈴鈴.......”
看着徐淺手機上的備注,天台上的徐蘭陷入了沉思。
張濤,“母親”曾提及過的重要人物。
在“母親”的預測中,這是徐蘭要面對的第二棘手的人物。
以此人對“母親”的了解程度,徐蘭将會難以應付。
“所以,要裝病嗎?”
腦海中回憶着“母親”臨走時的交代,位于出租房的徐淺緩緩接通了張濤的電話。
“喂...老徐嘛,晚上有事嗎?方便出來聚一下......嘛。”
張濤有些疲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話音間充斥着落寞蕭瑟之感。
與他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相比有着較大的反差,好似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主上給我的安排是......”
回想着“母親”臨行前的囑托,徐蘭卻陷入了猶豫當中。
常規情況下“母親”的要求是盡可以避免與張濤見面,假托自己生病了即可。
但“母親”也交代了特殊情況下,要優先保證她好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