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們,是他們,他們想讓血肉母樹降臨在東海市,而東海市及其周圍城市圈的上億人口将成為母樹的養料。”
雖然被天機道人所說話感到震驚,但徐淺淺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話語中的異常。
“他們?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天機道人既然如此有問必答,那徐淺淺也不介意多問一些内容。
“他們...貧道和他們算是一夥的吧!”
聽聞徐淺淺的問題,天機道人斟酌片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你還有說是他們,是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和他們撇清關系嗎?呵呵!”
徐淺淺故作不屑和嘲弄的姿态,試圖用激将法讓天機道人因憤怒說出更多内幕。
但這一招似乎對天機道人無用。
“貧道自然知道自己罪逆深重,但讓血肉母樹降臨在東海市卻并非我的願望。不過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罷了。”
天機道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隻是徐淺淺從他的眼中并未看到任何一絲悔改之意。
“什麼意思?”
“貧道曾經受過一位與小友年紀相仿之人所托,幫助餘團長完成他為盡的事業。等到一切結束,我自然會自殺謝罪。”
天機道人雙眼投向看不見的遠方,仿佛是在緬懷一位故人。
“謝罪,你的一條爛命抵得上成千上萬人的性命?而且人都死了,要你的爛命何用?”
原本還算情緒穩定的徐淺淺被面前的老者氣笑了。
什麼自殺謝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隻有那種不要臉的人才說的出口。
“自然比不上,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那人是你爸,還是你媽?你非要聽他的,呵呵!”
對于天機道人的托詞,徐淺淺隻認為他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敢做不敢當,面前的天機道人還不如那群徹底舍棄人性的邪教徒。
“那位小友既不是貧道的父親,也非貧道的母親,我與他相識時那位小友已經時日無多,我隻不過是陪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段旅程罷了。”
面對徐淺淺的譏諷,天機道人依然面不改色,他的表情依舊淡然。
見此,徐淺淺便知自己沒有必要與他進行一些無異議的争吵。
不過看天機道人這般态度,或許她應該趁着這個機會問一些其他問題。
“那麼既然你說你和那群人不是一夥的,那你可知他們為何如此執着于召喚邪神?”
徐淺淺猶豫了片刻,問出一個一直很困擾他的問題。
為何有些人明明還保有理智,卻死心塌地的信仰一位邪神。
難道藍星遭遇邪神入侵他們就可以幸免嗎?
當這個問題才一出口,徐淺淺就有些後悔了,這似乎是一個蠢問題。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天機道人竟然開始認真的回答起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