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毛倒豎,心跳如同牛皮大鼓被咚咚敲響。
「好好地,為何要走呢?」
「我,我想出門逛一逛。」
「你說謊。」
「表姐,你知道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住在東山,說一說,東山上可有将軍冢?」
「沒,沒有。」
他還是那般唇瓣含笑,貴氣風流的樣子,可是他吐出的話是:「用刑。」
燒紅的烙鐵一下一下地往我身上按去,我的皮膚發出「呲呲」的聲音。
我疼得縮成了一個球,在地上滾來滾去。
他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像一把利劍,直插進了我的靈魂。
「不說算了。已經有人帶我們進山了。」
「我也不想如此的。你畢竟是櫻兒的表姐。你們安分地呆在溫家眼皮子底下,溫家也不介意給你們一口吃的。畢竟——溫家欠你們一條命。」
「事關機要,甯可錯殺,不可放過。你和你娘,是活不成了。你們一家人,怎麼都不安分呢?正好,齊齊整整,下去作伴吧。」
「我怕櫻兒傷心。嗯,就說是意外失火吧。」
我娘被護院像拎小雞一般地扔了進來,她的額角砸到地上,已經見了血。
柴房的門被關上,外面被淋了油,用火把點燃。
木柴遇火即燃,火勢迅速竄了起來。
「救命啊--」
我大喊起來。
沒想到,我娘這時醒了。
「黑妞,我看見她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