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那貪圖美色導緻兵敗身死的将軍父親,有何區别呢?
我看着他貼近的臉,面如冠玉,眸子清澈,鼻梁高挺,果真是處處皆美。
這讓我愛到卑微到塵埃裡去的情郎啊。
我微笑着,湊過身去,緊緊地擁抱着他。
「真是,
剛醒了就撒嬌……」
他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跟燒死我之時如出一轍。
「溫郎,我是這般愛你……」
愛你愛到自慚形穢,抛棄了廉恥,也丢掉自己。
我抽出了發簪,對準他的後心,
狠狠捅了進去。
我是獵戶出身,
對怎麼殺獵物再熟稔不過。
他口吐鮮血,
血順着他的臉流到了我的脖頸上。
「為何?」
這是他最後問出的一句話。
可他永遠聽不到答案了。
我像以前剝狐皮一般,
剝下了他的人皮。
然後我推倒了燭台,
看着火焰燒着了絲綢簾幔,漸漸變得越來越大。
「着火啦—救火啊--」
我聽着院子裡下人在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