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扭傷不是很嚴重。」
「先冷敷
20
分鐘,我再給你纏個簡易繃帶,固定一下,兩個星期差不多就好了。」
說罷,他就又回櫃台坐診了。
觀察室裡隻剩我們兩個人。
謝聞初搬着凳子坐在床邊,默默幫我扶着冰袋。
終于,他張了張嘴:「其實,我……」
話未說完,我突然打斷他,問道:
「你戴着這麼重的假發不悶嗎?」
他愣了一下,讀懂了我的暗示,立馬說道:「我去換一下。」
我點頭應了一聲,自己按住了冰袋。
他起身朝門外走去,沒走兩步,又陡然回頭。
隻聽他猶猶豫豫地問道:「你不會趁機跑掉吧?」
我:「……」
我簡直要沒脾氣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誠反問道:「你看我像能跑的樣子嗎?」
他沒忍住,彎起眼睛,笑了一下。
「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13
我以為很快隻是一種托詞。
但沒想到是真的很快。
我剛摘完假發,理了理頭發,觀察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手上還提了好幾個袋子。
瞥見袋子裡的黑色假發,我猝然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