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小腦袋瓜一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瞎子,該不會是盤馬老爹去找塌肩膀,結果塌肩膀要殺人滅口,被你救下來了吧?”
“恭喜你小三爺,回答正确。”
某種意義上來說,确實是這樣,隻不過忽略了瞎子看戲的成分罷了,不過那不重要,畢竟盤馬老爹現在還活蹦亂跳的不是嘛。
在床上躺着不能動的盤馬老爹:……确實挺活蹦亂跳的,他的心髒還跳着呢。
“他為什麼要去找塌肩膀呢?”在旁邊聽的暈頭轉向的胖子真誠發問。
“他們兩個是一夥的,盤馬老爹暴露了,自然要去找塌肩膀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沒想到塌肩膀這麼狠心居然要殺人滅口,被瞎子撞見給救了下來。”吳邪分析的頭頭是道。
有了頭緒的吳邪轉身問盤馬老爹,“你現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要不要考慮和我們合作?”
“和你們?你們能給我什麼?”盤馬老爹嘲諷的說道。
“至少我們可以保證塌肩膀不會來殺你,你和塌肩膀相處這麼些年,應該了解他的脾性,他當時沒能殺得了你,誰能保證接下來的日子裡他不會對你動手?”
盤馬老爹低頭思索着,确實如吳邪說的那樣,塌肩膀是個睚眦必報的,當時有黑瞎子求情他才得以活了下來,但是塌肩膀沒說放了他,那麼他就一直有被殺的風險。
“你們如何能保證他不會殺我?”
吳邪指着旁邊的黑瞎子說道;“他就是你最大的保證,他能救你一次就能再救你第二次。”
盤馬老爹看着黑瞎子,這個人确實有用但是還不夠,塌肩膀的危險性太大了。
“塌肩膀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能救我第一次但是第二次呢?第三次呢?他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沒有選擇了,你還要為你的兒子考慮是不是?我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胖子在旁邊都忍不住咋舌,殺人誅心啊,天真這話可謂是捅進了盤馬老爹的心窩窩裡面去了。
确實是這樣,盤馬老爹一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自然要為他多多考慮。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保證,塌肩膀絕對不能對我的兒子下手。”
“當然。”
盤馬老爹不相信吳邪的一面之詞,隻是執着的看着黑瞎子,在他看來,能夠做到這件事的隻有黑瞎子,他要親眼看見黑瞎子答應下來。
被吳邪擰了一把的瞎子咬着後槽牙,差點沒叫出來,強撐起笑容說道;“我肯定看着塌肩膀,堅決不讓他靠近你兒子一步。”
這才讓盤馬老爹放下心來。
在盤馬的講述下,吳邪幾人漸漸得知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上世紀七十年代,由陳文錦帶領的考古隊拿着國家發放的考古證明進入了巴乃。
當時巴乃的山上情況複雜,如果不是本地人很容易就會迷路,為了節省時間和規避風險。
考古隊提出需要一名向導的請求,當時的盤馬是村子裡面最有名的獵手就是盤馬,周圍的深山老林就沒有他沒去過的,他當這個向導實至名歸。
更何況當向導還有一筆津貼可以拿,這對于那個時候剛剛結婚的盤馬來說可謂是雪中送炭,所以忙前忙後盤馬都積極的不行。
考古隊在寨子裡逗留了幾天,每天都是拿着紙筆在記錄着什麼,他們很謹慎,隻要有人靠近就會停止手上寫字的動作,并且将本子倒扣,保證不讓人窺視到一點。
年輕時候的盤馬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人,經常暗中觀察他們在做什麼,很快盤馬就發現了規律。
考古隊在計算寨子的布局,這個發現讓盤馬驚訝不已,作為在寨子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對寨子裡的一切都相當熟悉,但是他從來都沒發現原來寨子的外觀像是一隻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