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解雨臣去拜訪裘德考,裘德考就讓人過來請他們了。
“解先生,記得上一次和我坐在一起喝茶的還是你的爺爺,那時候你還是個小孩子。”
“是嘛,我爺爺常年做生意,和他認識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每個人都記得的。”
吳邪忍不住想笑,裘德考想和小花拉近關系,結果被小花怼說不是誰都能認識他的。
裘德考臉色都變了,不過很快就調整好說道:“解先生可真會說笑,這次邀請你們二位來,想來你們也猜到了吧?”
套近乎沒用裘德考也不浪費時間了,直奔主題說道。
“你什麼時候派人監視了小哥他們?”吳邪不明白,要是裘德考讓人偷拍的話小哥不可能發現不了。
“你們看。”裘德考随意操作了一下電腦,整個羊角湖的景象浮現在眼前,全方位各個角落沒有死角的高清畫面。
“你在羊角湖安裝了監控?”吳邪驚訝的說道。
解雨臣也很吃驚,知道裘德考有準備,沒想到這麼有準備。
“早些年我也同吳三省合作過,這個地方就是他告訴我的。”
吳邪詫異,他爺爺和裘德考的關系這麼差,都到了水深火熱的時候了,他三叔還敢和裘德考合作,真不怕他爺爺棺材闆蓋不住半夜來找他嘛?
“那你怎麼這個時間來?”既然吳三省早早就告訴了裘德考巴乃有他想要的東西,以裘德考的性子,怎麼可能會這麼晚才來。
“之前我讓人來過一趟,但是他們全都死了,吳三省告訴我,羊角湖下面隻有張家人和有緣人可以下去,其他人下去都會死。”
“我找不到張家人,至于那個有緣人,吳三省給我的答案就是現在。”所以裘德考來了。
“誰?”解雨臣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裘德考指着吳邪說道。
“我?”
吳邪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問道,他是有緣人?他怎麼不知道?他三叔這麼坑的嘛?有劇本都不提前跟他這個主人公打打預防針啥的,顯得他現在很懵逼哎。
“對,吳三省說除了張家人,你是唯一可以進入張家古樓的人?”
“張家古樓?你說下面是張家古樓?”
“你不知道?看來你三叔也不是這麼相信你嘛。”
吳邪懶得搭理裘德考的陰陽怪氣,此時他腦海裡所有的疑問串聯在一起,已經有了答案。
“是你和我三叔一步一步引導我們來到這裡的?”
“不,準确來說,是你的三叔,我隻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已。”
“呵,說的這麼好聽,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你這麼說也可以。”裘德考一副縱容的表情,讓吳邪看了很是反胃。
他現在可以共情他爺爺了,裘德考這個人确實很讨厭,他三叔和他合作簡直是瞎了狗眼。
不,說他瞎了狗眼都是侮辱了狗,他簡直就是沒長眼睛,看不出裘德考這個人狼子野心嘛,白瞎了他在道上混這麼多年,沒被人打死都算他好運的了。
吳邪在内心瘋狂蛐蛐他的三叔,在地下室的吳三省噴嚏都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