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瞎子的關系很好嗎?”吳二白閑聊問道。
解雨臣可不認為吳二白是随意問的。“還可以吧,塌肩膀說要給黑瞎子掙嫁妝。”
面對這種問題,解雨臣都是打岔的糊弄過去。
“掙嫁妝?”吳二白差點一口茶噴了出來,還是憑借着多年的養氣功夫才緩過來的。
“對啊,我和黑瞎子的關系你也不是不知道。”
從一開始解雨晨就沒有打算隐瞞自己和黑瞎子的戀愛關系,至于别人的看法他并不在意,就算有人反對也舞不到他面前來。
“你考慮清楚了嗎解子?”解子這樣的稱呼是親近的長輩才這樣叫,之前一直這樣叫的還是霍仙姑。
吳二白不是想勸導解雨臣放棄,而是想告訴他一旦走上這條路上會很曲折。
“當然,我一直都很清醒得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和黑瞎子在一起,解雨臣沒有怎麼思考,沒有顧慮解家也沒有顧慮别人的看法,隻是自己一點小小的任性。而這點任性是從小到大思慮周全的解雨臣所渴望的。
盡管他們最後的結局是錯誤的,但是解雨臣仍然不後悔那一刻的決定,而且想到黑瞎子,解雨臣莫名就覺得他不會讓他輸。
“你有分寸就好。”
吳二白知道解雨臣從小過得有多苦,也知道他那時候的遭遇是拜自己的弟弟和表弟所賜。
說回正事。
謝雨辰也不明白黑瞎子為什麼會突然下水,而且還帶着塌肩膀,明明他走之前的時候還好好的。
“黑瞎子做事情自有他的一番道理,沒有告訴你就說明他不想你下去,所以你就不要再想着下去了。”
雖然很擔心吳邪,但是解雨臣也不能出事,要不然他們吳家真的就對不起解家了。
解雨臣點點頭,短時間他不會下去,一天,他隻給黑瞎子一天的時間,要是他沒有上來,他就下去找他。
裘德考那邊被吳二白管控起來了,連自己的物資被偷了都不知道。
跟着霖霖,黑瞎子和塌肩膀很順利來到了吳邪被虹吸卷入的地方。
盡管塌肩膀很不明白為什麼一隻狐狸這麼了解張家古樓,但是看黑瞎子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樣子,也就将疑惑放回肚子裡了。
黑瞎子哪裡沒注意到塌肩膀的視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不成說霖霖是成了精的妖怪,還是說霖霖是張家的,沒有一個事實能支撐起這樣的理由。
塌肩膀也不是個傻的,與其自己費勁口舌去解釋,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回答,就塌肩膀那冷臉少語的樣子,也不用擔心他洩露。
而且說出來可能也沒有人相信,一隻狐狸能夠在湖裡面遊泳帶路,心大的黑瞎子就這樣安慰好了自己。
“汪汪~”霖霖把爪子拍在牆壁上,示意張起靈他們就在裡面。
黑瞎子上前拍了拍,承重牆很難破開,必須要有炸彈,他們剛好又沒帶,“還有沒有其他路?”
霖霖看了看地圖搖搖頭。
黑瞎子也不氣餒,在牆上敲着悄悄話,如果張起靈在牆後面就肯定能聽見。
好消息是張起靈他們離黑瞎子的位置很近,壞消息是張起靈撐不住了,随時都會暈過去,胖子也還沒醒,就剩下吳邪一個人單打獨鬥了。
“小哥,小哥你還好嘛?”吳邪用手貼了貼小哥的額頭,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