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為引人注目的,則是那密密麻麻懸挂于四周牆壁和天花闆之上的鐵鍊。
這些鐵鍊縱橫交錯,相互交織在一起,仿佛一張巨大的蜘蛛網籠罩着整個空間。
粗略估計一下,這裡的鐵鍊數量至少比外面所見的還要多出整整一倍!不僅如此,這些鐵鍊的粗細也各不相同。
有的粗如兒臂,看上去堅不可摧;有的則細若發絲,随風輕輕搖曳。給人一種神秘莫測之感。
“這些鐵鍊怎麼這麼奇怪。”吳邪小聲嘟囔的說着。
“這些鐵鍊粗細不同,共同點是它們都連接着密碼,咱們要做的就是用這些鐵鍊把密碼給試出來。”
“這麼大的工程量,我們得試到猴年馬月去啊。”看着這些鐵鍊,吳邪罕見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是唯一的辦法,但如果我們運氣好點的話,說不定一會就能得出密碼。”張海客安慰了一句,但是他的安慰讓吳邪更自閉了。
吳邪苦笑,一個買彩票從來沒中過,下墓必起屍的人,吳邪對于自己的運氣實在是不敢恭維。
“這個活動你就不用參與了,就在旁邊幫我們記錄就行。”
張海客突然想起吳邪那邪門的體質,于是很貼心地讓他去休息啦。雖然不知道這道上傳言是真是假,不過為了不耽擱時間,還是暫且相信一下這沒頭沒腦的謠言吧。
“我謝謝你!”吳邪皮笑肉不笑地說着,心裡雖然有點氣,但還是乖乖從包裡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解雨臣沒啥意見,畢竟他可不像張海客那樣初來乍到,對吳邪的倒黴事迹也隻是道聽途說。
也幸好他沒有帶着一絲僥幸心理讓吳邪幫忙,作為和吳邪曾經一起下過墓的解雨臣,對于吳邪的邪門是深有體會啊。
一人記錄,兩人幹活,男男搭配,幹活不累。
共計花費了三個小時,他們才試驗出了真的密碼,這其中還要多虧解雨臣的歐皇體質了,要不是他細心發現其中的規律,他們還沒這麼快結束呢。
“密碼到手,巴乃那邊就可以開始行動了。”吳邪捧着那寫着密碼的本子,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
“我讓人傳過去,還有吳邪你要是有什麼想對小哥說的就寫下來一起傳過去。”事情解決了,解雨臣也不禁高興了起來,調侃起吳邪來眼睛都帶着笑意。
“小花,你瞎說什麼呢!我哪裡有話想跟小哥說了。”羞憤欲死的吳邪害羞起來整個人都在冒熱氣。
“哦?既然沒有的話我就直接讓人傳了?”拿捏吳邪,就跟拿捏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作為發小,解雨臣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臉皮薄。
“别别别,我現在回去寫。”和小哥分開這麼長時間了,小哥想不想他,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想小哥了。
而且就小哥那悶葫蘆樣兒,要是他不主動寫信,小哥怕是都不記得還有他這麼個男朋友了!
“我也有話想對族長說。”張海客眼巴巴的看着解雨臣,他來這麼久了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族長,就連單獨的通話都沒有。
他更是連族長的聯系方式都沒有,所以現在有一個能夠和族長交流的機會,張海客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哪怕撒潑打滾都要得到。
“可以。”
看在一路上張海客對他們幫助良多的份上,解雨臣答應幫他這個忙,多個朋友多條路,更别說是張家這樣的家族,交好總歸是沒錯的。
傳回巴乃的密碼和信一下引起了熱議。
“小花,我怎麼沒看見你給黑瞎子寫信啊?”吳邪不僅給小哥寫了信,還給胖子也寫了。
不敢想象要是隻給小哥一個人寫,那麼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自己會遭多大的罪,就單憑胖子一個人的口水都能把他給淹沒了。
“我又沒有話想跟他說,有什麼好寫的。”解雨臣瞥了吳邪一眼,他和黑瞎子又不像吳邪他們還處在熱戀期,哪裡需要這麼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