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說,他和沈宋是「王不見王」,呵,那是他這個單身的鑽石王老五有空陪小孩玩。
他身後撐傘的司機問:
「我們也要上去祭拜一下傅先生嗎?」
霍枭側眸,好笑地看向他:
「祭什麼拜?沒看到昨天夏威夷那頭傳回來的照片,某個正主都被奸臣哄得樂不思蜀呢,我們還瞎起什麼哄。」
霍枭坐回了車上,他身邊的人從前排給他遞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拆開,是個名為「王」的棋子。
當年傅清越随身帶的橡木色那半盤,後來在一場拍賣會上,讓霍枭高價拍下。
隻是缺了「王」和「後」兩棋。
這些年,霍枭找了很多的大師。
想根據傅清越習慣性用的配色,定制一個材質配套的「王」。
價錢不是問題,隻要一個夠衿貴,配得上這盤棋的「王」。
至于那個「後」?呵,愛滾哪滾哪去。
要不是當年有個老登提前偷走了「後」。
保不準,他當初抽的也會是「後」。
但是,現在說這些也為時已晚了。
霍枭把棋子擺回了棋盤裡。
目光低垂,閉上了雙眼,吩咐:「開車。」
不管對手先手用了何等腌臜手段。
這盤棋,從一開始,他就注定輸了……
因為有時差,夏威夷群島的時間還在早上。
我睜開眼時,有人已經勤快地做好了早飯。
昨天晚上鬧得太兇,現在連腿都是軟的。
可偏偏罪魁禍首又是慣會哄人的。
哄着我來了一次又一次。
我咬着牙說了一遍又一遍「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