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圍的同事迅速湧了過來,大家一臉詫異:「你們倆平常好成這樣,說離就離?」
我不懂什麼大道理。
我隻知道,愛不動了就放下,自己内耗隻會毀掉自己。
不想跟同事過多談論私生活,我隻好笑笑,趁機轉移話題。
同事們唏噓了幾聲,也沒再問了。
晚上下班後,同事一臉八卦地朝我跑來:「沅沅,你老公在公司樓下等你。」
我并不想見他。
我走到左側窗戶,推開窗門,天空一片昏黃,逆着夕陽的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能看到他頭微垂着,身子有些向下弓。
有種說不上來的落寞。
我随手拍下一張照,發給了齊悅。
即使沒有多餘的語言,齊悅也被氣得像隻炸毛的貓。
因為下一秒,我看到了賀修遠接聽電話。
他們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賀修遠高高舉起手機,仿佛要摔在地上。
電光石火間,他仰起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
他傻站在那裡,緊繃得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我勾起唇,朝他笑得明媚。
17.
半小時後,我收到了齊悅的微信。
圖文并茂。
文字:「丁楚沅你不要得意,我早就跟你說過,隻要我需要他,他可以抛下一切來找我。」
圖片裡。
賀修遠靠在窗邊,嘴裡叼着煙,煙霧缭繞得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