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答應了和小公主成婚,但是,我想的是你既然喜歡凡間,之後我們就可以在凡間生活啊,像以前那樣,就我們兩個人,當一對平凡的夫妻。”他急于辯解。
我緩緩擡起手,示意他:“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紅線斷了,你和我也沒有任何緣分了。”
他不可置信地擡起手,手腕間紅圈浮現,可他出乎意料的沒有看到我和他之間纏繞的紅線,取而代之的是我的紅線延伸去往另一個方向。
順着紅線盡頭看去,一名長相儒雅的男子推門而入:“夫人,看我給你帶的新鮮出爐的栗子糕。”
然後察覺到齊珩的存在,有些疑惑:“這位是?”
來人正是我的夫君。
我笑着上前迎接他,回答他:“就是陌生人,問路的。”
齊珩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有一少年推門而入,高聲大喊:“爹娘,我中啦!我中啦!”
我頓時喜笑顔開,推着他們父子倆準備進屋慶祝,擦肩而過時,我對齊珩說道:“公子快些離開吧,我們一家人要吃飯了。”
聽着他不斷重複“一家人”這三個字,我轉身進了房間。
透過窗戶,餘光中隻能看到一個模糊落寞的背影。
兒子和我說最近家門口總是有一個奇怪的人,什麼也不幹,就隻呆呆地站在門外望着我們家。
我轉念一想便知道是誰。
可我懶得去理睬,隻因兒子考中了,調到了其他州府去當官。
所以我們一家三口決定搬家。
離開時,馬車路過城外的月老廟時,我聽到有人在攀談。
說是月老廟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月老的雕塑,居然莫名其妙地流淚。
像是在傷心、難過,悔恨。
整個雕塑也随之變得黯淡無光。
衆人都覺得這是不吉利的象征,大家都不願去拜了。
久而久之,這月老廟也就荒廢了。
番外(齊珩)
我聽到婉婉說不要我了那句話的時候,心裡很慌。
她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就像一灘死水沒有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