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易珩都開口了。
他覺得他冒犯到我了,想補償我。
那我又何必推辭呢?
有時候,合适的踏闆比自己悶頭硬拼要有用得多。
我稍作思索,說:「有一部電視劇,我想去試鏡。」
4
我說了導演和電視劇的名字。
易珩也很痛快。
「這個不難,我給導演打個電話。」
後來,我就進了那個導演的組。
盡管連三番都算不上,我仍然很開心。
歡歡喜喜地打包進了劇組。
易珩怕我是個混日子的,白白浪費他的舉薦名額。
一有空就到劇組來「視察工作」。
他會問導演我演技如何,是否配合劇組工作。
也會問我能否适應這種嚴格型導演的「摧殘」。
我怕被他半路換了,回答都是「劇組好,導演好,導演說我也很好」。
重音落在最後幾個字上。
易珩輕輕「哼」一聲,說:「繼續努力。」
後來我才知道,他就是這部戲的投資人。
那段拍戲的日子,易珩去劇組頻繁,對我也越來越好。
不僅噓寒問暖,在我生日時送了禮物和花束,甚至還送我回家。
我知道,他不是單純來看我有沒有好好拍戲。
他應該,是想包養我。
我這樣想了,就這樣問了。
易珩沉默很長時間,才一臉納悶地問:「你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