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他們對你不好,也别硬貼上去。」
「你還有我呢,」我拍拍胸脯,「累了的話,可以在我寬闊的胸膛裡休息。」
13
說完,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感動地誇我人美心善之類的。
易珩這個笨蛋完全不會抓重點。
他挑了挑眉,問:「我收收脾氣?」
「請問,我有什麼脾氣?」
我開始回想。
易珩有什麼脾氣呢?
我好像還真的一時半會想不出來。
我咬着筷子絞盡腦汁,最後也隻想起一些在床上我罵他又踹他的場景。
抑或是深夜,他開車去車站或機場或劇組接我回家的場景。
又或是,我心血來潮給他做飯,結果摔碎了三個盤兩個碗,而他則任勞任怨地收拾碎瓷片的場景。
我越想越震驚。
怎會如此?!
沒想起他有什麼脾氣,反倒發現自己脾氣不少。
這可成何體統呀?
我心虛不已,觑了他一眼又一眼,底氣不足地說:
「還是不說了,給你留個面子,專心吃飯吧。」
易珩微笑,并夾走了最後一塊我最愛的醬豬蹄。
14
周末,我去參加公司老總舉辦的晚宴。
在這種商界名流雲集的宴會上,演員也好,愛豆也好,其實都不是主角。
隻是給簡單無聊的會場增加一些顔色罷了。
就我個人體感來說,我和布置在門口的鮮花氣球沒什麼差别。
既無法參與到那些富豪、老闆們的「投資、政策、PMI」話題之中去,也無法旁若無人地快樂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