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行倚在車邊,路燈照在他臉上,襯出優越的眉骨。
「鄭淵他媽媽做了什麼?」
我不太想回憶那段記憶,但是周子行問了,我也隻能硬着頭皮說。
「他媽是個富太太,覺得我高攀了他們家,嫌我工資比鄭淵高,嫌我學曆比鄭淵高,想讓我辭職回家給鄭淵洗衣做飯,當個全職太太,三年抱倆。還一直言語侮辱我,鄭淵也不敢反駁他媽。憋屈死我了。」
我換了個輕松的語氣,「不過,我現在不在乎了,反正我一人打拼慣了,自由慣了,也不需要依附誰。」
男人嘛,就是圖一樂。
不過,這句話我沒說出來。
「姐,你們兩個幹啥呢!」
齊思宇提着遊泳圈,濕答答的走過來。
周子行朝齊思宇禮貌的笑了笑,進了車。
樓上,我和齊思宇面面相觑。
我:「你怎麼回來了?這也不是周末。」
齊思宇:「你和周雅雅她哥什麼情況?」
我揉了揉太陽穴,「就你現在看到的那樣呗。」
「姐,你太沒定力了。你又不着急結婚,大不了我養你。」
我打開冰箱,拿了兩瓶酸奶,扔給齊思宇一瓶,「美女的事你少管。還養我,你先把自己養好吧。你呢,你幹什麼去了?」
齊思宇眼神有些飄忽,「今天遊泳隊訓練,周雅雅也去了,她又不會遊泳,又不太愛講話,我就陪着她練了一會。」
齊思宇撕開酸奶蓋,一拍大腿,「對了,姐,今天周雅雅也買了酸奶,但我發現她喝酸奶不舔蓋!」
我上眼皮一抽:「所以呢?」
齊思宇:「我就盯着她,讓她把蓋舔了。喝酸奶不舔蓋,猶如出門不穿衣。」
……
齊思宇:「算了,姐,不說這個了。你知不知道周雅雅和她哥其實不在一起,他們爸媽離婚了,周雅雅跟爸爸,她哥應該是跟着媽媽。」
我有些震驚,「你這消息,保真嗎?」
齊思宇點點頭,「周雅雅親口跟我說的,她還不記事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她還說喜歡我笑的樣子,說她永遠也笑不出我的樣子。」
啧,周雅雅一看就是多智近妖的敏感小姑娘,能說出這種話,看來真的是很信任齊思宇。
我:「你當時怎麼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