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上揚,下巴擡了擡,「長得就還行吧。」
老闆娘:「……」眼神變了變,覺得我有點裝了。
齊遇正要開口說話,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他無辜地眨巴眼睛,我警告地瞪他一眼。
付了錢之後,拉着人趕緊離開,堅決不讓這傻子破壞自己在老闆娘心裡的完美形象。
回到家,他還是不穿我剛剛買的衣服,說髒。
這哪裡髒啊?
「新的,不髒。」
齊遇倔強地道:「老婆,要洗的。」
我:「……」服了。
于是我讓他自己洗幹淨晾起來。
晚上睡覺前,算了一番賬,現在錢真的不好掙。
别說我這種文憑低的了,就是有點能力的,也不一定找到好工作。
就更别說體面了。
之前發情期到了還得買抑制藥,現在有了
alpha,讓他咬一口,倒也能剩不少錢,這樣一想,把齊遇撿回來,好處還是有不少的。
睡覺的時候,齊遇衣服沒幹,隻穿着大褲衩子,貼過來抱我。
我熱得很,掙了幾次,「抱什麼抱。」
他一點也沒有因為我不好的語氣而生氣,反而湊過來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嗅:「老婆,你好香啊。」
不知不覺,他的信息素又溢了出來。
這人的信息素等級可真高,而齊遇又不懂得收斂,把我抱在懷裡,舒服地喟歎一聲。
殘存的理智讓我提醒:「你忘記了,我上次說過的,信息素不能随便溢出來。」
齊遇「哦」了一聲,「我也不知道啊老婆,它自己就跑出來了。」
可能是發情期要到了,我其實感覺很舒服。
大概是齊遇對我沒有攻擊性,所以信息素很溫和地包裹着我。
直到他的犬齒抵在了我的腺體上,我一個驚醒,慌忙推開他,往前爬,一把捂住脖子,眼睛濕漉漉的,臉也很紅,啞聲拒絕:「齊遇,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