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忍住笑出聲。
這傻子。
怪可愛的。
天還沒亮我就起床了,齊遇也跟着起床,爬起來後揉了揉眼睛,「老婆~」
我正在套褲子,「幹嘛?」
齊遇看着我換衣服時,肩上的青紫紅印,一下清醒了,打着哈欠下床:「我能幹活,老婆你帶上我。」
我想了想,帶他一起出門了。
但我做的兼職千奇百怪,也不全是很累的那種。
而且齊遇聽話,遇到不懂的就看我,很乖,不鬧事不應激,力氣還大。
賺了錢就立馬交給我。
隻是也有點小心機,自己藏了一點,我也當沒看到,實際上這錢本來就是他自己賺的。
晚上回家,脖子隐隐作痛,我三月一次的發情期要到了,所以打算最近幾天都不出門。
我不出門,齊遇高興得不得了,竟然還哼起了歌。
終于可以和老婆單獨相處一整天了,他能不高興嘛?
天氣炎熱,出租房裡沒有空調。
齊遇真的越來越黏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我抱得死死的,熱得背心都起了汗。
不知不覺間信息素交纏,密不透風地将我包裹,我無意識哼唧出聲,軟綿無力地睜開眼,頭往後仰去。
氣息不穩地問:「你在幹嘛啊?」
身後的男人高大威猛,耳邊是粗重的呼吸聲。
我問完就清醒了,咬着唇掙紮起來,「齊遇,大晚上的,别鬧了。」
「老婆。」身後的人可憐巴巴地喊:「老婆等一等。」
我語氣嚴肅:「不行,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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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動了,就是摟在我腰上的手臂結實粗壯,一點也不肯松開,還小弧度地壓過來。
我也很難受,但他一個傻子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