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前,他可不會這些,信息素都不知道怎麼控制,可現在,還會說羞死人的話。
我歪頭,雙手落到他的手臂上,啞聲哄道:「你别鬧,明,明天還要上班。」
明天不去,但我騙他。
可齊遇粗聲粗氣地道:「老婆,我幫你幹活。」
其實齊遇真的很聽話,一開始我還嫌棄他是傻的,現在又覺得,這麼聽話,傻的我也養着。
他把我轉過身來,開心地說:「老婆,抱着你我就好舒服啊!」
不,他一點也不傻,還會幹這種事,說這種話。
我簡直沒招。
對上他炙熱的眸光,我喉嚨一緊,任由他親下來,不得章法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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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還是手把手引導他。
隻不過齊遇根本不傻,他聰明得很。
他抱着我,喜歡得不了,大聲大聲地喊「老婆」。
我抓住他,想喊失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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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
他看起來好吓人,像兇惡的野獸,不受控制,瘋了一般的變了一個人。
信息素悶得我大口大口喘氣,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隻能勉強擡起手蓋在他的嘴巴上,「噓,噓……」
不要大喊大叫的,被人聽到了,丢人得很。
可齊遇表情懵了一下,誤會了我的這聲「噓」。
第二天,他可憐巴巴地哄着我喝粥,我埋在被子裡不搭理他。
「老婆。」齊遇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端着肉粥,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
我一把掀開被子,臉被悶紅了,「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那樣做?」
齊遇一大高個,被我吼得肩膀縮了縮,「是,是老婆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