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氣的紳士金毛,還有……恐怖程度與二哈不相上下,經常逼得主人想與它同歸于盡的比格。
那豈不是完犢子了?
褚明曦看着小麗麗睜開眼,摸到自己腦袋上的耳朵後一臉平靜,心中頓時更加憐愛:這都把孩子折騰成什麼樣了,對于自己長了一對狗耳朵的事情居然能如此冷靜。
然後褚明曦發現從郦明釋睜開眼開始,他的尾巴就沒有停下來,一直在瘋狂搖擺。
“小師弟,你有其他感覺嗎?”
……比如說,想不想造作,想不想大喊大叫,想不想把這裡給拆了?
“沒有汪!”
郦明釋說完,嘴巴就閉上了,他想到自己前段時間當狐狸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嘤,今天就輪到一口一個汪了嗎?
褚明曦嘴角翹起又迅速被壓了下去,“既然沒有其他感覺就好。”
那應該不是大耳朵怪叫驢了。
他真的承受不了大耳朵怪叫驢的沖擊,以前他住的樓上那個單身小夥就養了一隻比格,給褚明曦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就算汪傲天隻當十天的比格,褚明曦也覺得自己可能會控制不住……跟他同歸于盡。
沒錯,就是這麼真實。
還好是溫柔的金發紳士。
确定郦明釋除了變成了金毛,可能會受到點影響,沒别的事情後,褚明曦就将人趕到隔壁去,自己吞了一枚辟谷丹,抽出谷雨開始練劍。
郦明釋同樣沒有沒有歇着,他對于吃飯還是用辟谷丹沒什麼要求,但褚明曦希望他能夠正常吃飯,而他不會拒絕褚明曦。
如往常一樣将擺在門口的籃子拎進來,裡面放着一碗白粥,一盤子點心,還有兩個小菜,往常郦明釋吃完後都會原樣将籃子和碗筷放回門口,然後自己跟着褚明曦的節奏一起在上午練劍,下午打坐,他隻是比褚明曦多了一個晚上休息。
但今天意外出現了。
本該拿起霜降的手落在籃子上,郦明釋皺着眉頭,離開褚明曦後沒什麼表情的臉就這麼對着籃子發起了呆。
……說起來,他還沒嘗過籃子的味道,不知道咬起來是什麼感覺。
這種籃子是哪種樹枝做的?苦?酸?澀?比較脆?還是比較軟?又或者彈性比較好?
理智告訴郦明釋,他不應當關心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可情感上他确實非常感興趣。
這裡并沒有人,也不會有人發現。
郦明釋垂眸,伸手将籃子上的枝條拔了出來,放到鼻子下方輕輕嗅了嗅,随後皺着眉頭試探着咬了一口。
有點苦有點澀,咬着時間久了居然還會回甘,彈性太足了,不太好咬斷,不過嚼着挺有意思。
郦明釋繃着一張臉,一邊咬一邊在心中冷靜評價,等他回神,腳邊已經落了一地的籃子渣滓。
這枝條吞不下去,就算被身體本能控制着理智,郦明釋也沒将籃子吞下去,而是嚼了嚼就吐了出來,這才導緻地上落了一地的渣滓。
而原本小巧精緻的籃子已經徹底散架,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
郦明釋:“……”
面對千軍萬馬的圍剿都能一臉狂傲地表示不屑,肆意妄為什麼都不放在眼中,曾經的魔尊大大難得腦子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