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可不在礦上,
我有不在場證明的。」
我一下愣住了,伍德發說的沒錯。
阿桂的死如果真的是發狂的煤傀幹的,伍德發根本不需要在現場。
警方哪怕懷疑他,也找不到證據。
我的手死死摳住了方向盤,難道阿桂就這麼白死了嗎?
老張隻看到窗外有東西一閃而過,沒有我和王城看得清楚。
「(一」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想在這無人的公路上了結了他!
為了幾車煤,搭進了一條人命,
這人竟然毫無悔過之心。
但是,我不能那麼做,
我幹不出那種事。
我看向伍德發,
顯然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所有預案,
成竹在胸。
哪怕被警察抓住,他都毫不畏懼。
27
而就在這時,
天上銀月初現。
我突然發現,一直坐在伍德發副駕駛上,沉默不語的老頭,
竟然意外地,露出了一雙尤其白嫩的手。
他搭在車窗上的手腕,在月光下白得都直反光,
别說皺紋,好像連毛孔都沒有。
那根本就不是一個老人,
應該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