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情打斷她,“本君耳不聾,他方才一句這樣的承諾都沒說過。”
月婵娟,“……”
衆人,“……”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啊,大家心裡再明鏡也不能這麼拆人台不是……
這話一明着說出來,意思不就是,她月婵娟要麼是故意的,要麼就是耳聾呗。
噗。
沐風和沐白笑了出來。
但也隻有他倆笑了出來,水今然還在愣神。
……
其實若是沒人說出來,水今然自然就會礙于壓力漸漸從了月婵娟的意,畢竟他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不然就是明面上給水城招黑了。
月婵娟對他有所不滿,絕對不是單純的找他的事,而是會找帝無情的事。
……
月婵娟拂了拂衣袖,紅唇一勾,道,“那本尊就是強迫他又如何?帝城主莫非是想和本尊對峙?”
“帝城主難道是想與本尊對峙?”
底下衆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完了完了,月城主生氣了。
……
帝無情卻是面色不變,眸光淡淡,“本君也隻是想提醒一下月城主的臉面而已,怎麼能算是對峙?”
月婵娟皺眉,“本尊的臉面何時丢過,帝城主此話戾氣頗重。”
“呵。”
帝無情冷笑不斷,“怎麼,你身旁的那位有了夫婿便不能獻祭,本君的人有了便不一樣了?”
月婵娟眯眼,“他方才明明承認……”
帝無情道,“是,他并沒有與女子婚配,但是……”
話音微微一轉,帝無情轉頭看了水今然一眼,給他整一茫然。
……
他他他,他自己這孤家寡人一個有啥可但是的啊?
莫非還要給他整個媳婦兒出來?
……
帝無情對着月婵娟語出驚人道,“他卻已有夫婿了,便是本全場,已經不想擺表情了。
水今然更是一臉被雷劈了的樣子。
端木淮的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