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情氣定神閑,“嗯。”
不僅不飲酒,帝無情其實連這裡的東西都一碰不想碰。
月婵娟給的東西,他自然嫌棄至極。
……
宴會之上,金城的人自然居于最高位。
月婵娟一身黑金色華服,用料看起來極其厚重,胸前的圖案是極其精緻的獸型,裙擺亦是繡着翺翔的火鳳,身後的曳尾拽的長出天際,拖着從背上順下來的暗金絲線,從入場的拱門直到高座之上還沒完。
水今然瞅着都費眼睛,這麼長一段得做多少套衣裳了啊。
……
月婵娟頭上帶着暗金的頭冠,兩側有正紅的幾縷流蘇垂下,面上也化着濃郁至極的妝容,霸氣是霸氣,但看久了油膩的很,水今然默默的看了會兒自家主君清寒如水上映月的容顔,真是比眼藥水還要管用。
……
水今然視線一撇,注意到月婵娟左手下的一個青年,皺了皺眉。
月婵娟的座位底下一共有兩個離她最近的,右手邊無人落座,左手邊隻坐了一個穿着玄色錦袍的青年男子。
那人長得很美,眉目如遠山橫黛,黑緞似的長發随風而動,僅用一根青玉簪簪住,腰間是一條金色扣帶,腰帶右側還綁着一塊白中雜綠的玉佩……
那玉佩……
水今然眯了眯眼,卻怎麼也看不清玉佩上的字。
……
端木淮湊過來,“管好你的眼睛成不成!”
畢竟是有主的人了,跟以前不一樣了懂不懂啊……
水今然這家夥怎麼這麼輕浮,當着主君的面盯着别人看個沒完。
……
水今然愕然,“……啊?”
“我隻是想知道他是誰,總覺得有點熟悉。”
端木淮斜眼看他,“找什麼借口,看人家好看才盯着的吧。”
水今然笑了笑,“真不是……”
……
突然,一道冷清的聲音傳入他們耳側。
“那人是金予哲。”
水今然和端木淮一愣。
金予哲?
那不是月婵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