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交織在一起。
……
水今然隻記得自己在耳邊沖天的喝嚎聲中喊了一句什麼，大約是沖或者殺的意思。
但他聽不見。
什麼也聽不見。
……
他看見一個從折斷腿骨的馬兒身上跌下來的人。
幾乎是被本能驅使着，水今然趁對方緩不過勁，靈符散成星屑繞在手腕上，用攜着噼啪電光的靈力貫空了對方的胸膛。
濕熱的粘稠物落在後面。
屬于他的戰利品隻來得及猝然睜大眼睛，然後砰然倒地。
砸起的塵土如飛揚的死灰般掠過了他的腳踝。
水今然臉上茫然了一瞬。
……
殺戮，從來不是為了期待那些死亡畫面。
……
水今然幫一個水家軍擋開了敵人的偷襲。
……
他們，其實也隻是想要走過這段路而已。
……
殺他們的人，也有自己要走的路。
……
隻不過互相沒有遵守規則。
……
他們就隻能努力清理着自己路上的“障礙”。
……
誰先清理完，誰就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