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今然搖頭，“什麼也未想。”
帝無情看着他的眼睛，“猶記得本君落沒的那段時日裡，你待本君極好，極忠誠。”
瞧這話說的。
水今然立刻道，“屬下現在也會待主君極好，極忠誠！”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日後也是！”
帝無情意味不明的摸了摸手中光潔好看的下巴，嗓音有些涼，“本君信你。”
……
後來，帝無情拼着反派辛酸史努力長大，修煉，攢足實力之後，一夜之間，便将那些叔輩們全部殺光，包括他們的家眷。
……
水今然眨了眨眼。
所以說……帝無情真的是一個大魔頭，濫殺無辜心狠手辣，原著一點沒少誇他。
……
後來，帝無情遣散了身邊所有的女仆從，又怕有心之人利用他妹妹，便狠心将帝無心送到了北境，為防止有人傷害她，便刻意放出消息說把人趕到了黑風地帶。
……
水今然，“無心閣主是幾歲被你送來的？”
帝無情吐出兩字，“十歲。”
水今然抽了一口涼氣。
帝無情又道，“那時你跟無心一般年紀，還會躲在本君背後拉着衣擺哭。”
水今然，“……”這種糗事你記什麼記！
水今然嘟囔，“……那看來咱倆小時候交情還挺好。”
腰間的手緊了緊，帶着不悅的力度。
“隻可惜，某人長大了，再也不會乖乖待在本君身後，抓着本君的衣擺了。”
水今然又怎可能聽不出弦外之音？！
連忙笑嘻嘻迎話，“因為屬下現在啥都能幹，已經可以和主君大人并肩作戰了！”
帝無情笑了一聲，意味不明，“所以還是長大了好。”
他的大手在水今然腰間有規律的繞了幾個圈圈，有些耐人尋味的揉了兩下，弄的水今然有點癢癢。
……
嗯。
對。
長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