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當事人的兩位并沒有考慮那麼多。
蘇瑾禾摘下帽子,如瀑般的黑發傾瀉而下,一直滑到腰際,白皙的面容顯得愈發嬌豔。
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怎麼了董總裁,同學聚會甩着個冷臉幹什麼?是身邊的小情人不夠帥,沒把你伺候好?”
“!”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沸騰了。
這還是那個連跟人對話都不敢擡頭對視的蘇瑾禾嗎?
說話變得這麼狂野了?
無辜躺槍的秦問不僅沒有動怒,反而還心中一喜,但為了董傾玥的顔面,還是果斷開口解釋,“我跟傾玥姐隻是——”
絲毫不給秦問辯解的機會,董傾玥當即開口回怼:“我冷不冷臉跟你有什麼關系?倒是你,被江北拉黑這麼久還死心不改,一直舔着個臉聯系人家,哪來的臉?好意思嗎?”
董傾玥氣急敗壞的話聽得衆人心頭狂跳。
這是徹底要跟對方撕破臉面的節奏啊。
而且聽着話裡的意思,似乎蘇瑾禾跟江北之間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而董傾玥似乎也并不像平時見到的那樣,對江北橫眉冷對,漠不在意。
這擺明了就是吃醋的語氣。
面對董傾玥的譏諷,蘇瑾禾并沒有立即作出回應,而是端起水杯淺淺抿了一口,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樂意啊。”
“我跟你很熟嗎?做什麼事還需要向你董大小姐彙報?而且你現在好像跟江北已經沒關系了吧?好久沒聯系了剛才是狗說的?”
“你——”董傾玥突然産生了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雖然蘇瑾禾的話說得很難聽,卻是句句屬實,句句紮心,容不得絲毫的辯駁。
她跟江北确實沒關系了。
不過。
隻是現在。
董傾玥自信的認為,以她對江北的了解,相處八年,江北絕對已經離不開她了,隻要她稍微低一下頭,江北就會屁颠屁颠的回來。
換作以前,想讓董傾玥低頭是絕對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