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高談闊論雲岚的前景跟潛力，結果在騰遠面前，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巨大的落差，讓秦問臉上火辣辣。
但他不肯死心，硬着頭皮發問：“江總，冒昧地問一句。既然騰遠看不上雲岚科技，為什麼在雲岚創立之初，會主動提出合作請求呢？”
“而且一合作就是六年，雙方都很滿意不是嗎？”
其實在秦問心裡，一直都有個人選。
江北。
董傾玥是當局者迷，很多事看不清更看不見，隻認為雲岚科技是靠她一步一步打拼出來的。
而秦問作為旁觀者，非常清楚不論是齊琪還是騰遠，跟雲岚科技完全就不在同一個層次。
就好像拖拉機的外殼，裝了台法拉利的發動機。
能“屈尊”在雲岚科技待上這麼多年，一定是有着什麼牽絆。
起初秦問以為是董傾玥的人格魅力。
後來才發現，牽住這一切的人，似乎正是那個最不受董傾玥待見的江北！
“嗤”
江彥發出一聲哂笑，再度看向秦問。
“知道老子為什麼寫道德經嗎？”
“什什麼？”秦問滿臉錯愕，完全沒反應過來江彥話裡的意思。
“因為，老子樂意！”
說完，江彥表情驟冷，“送客！”
“對不起傾玥姐，我來晚了！”
秦問姗姗來遲，滿帶歉意地說道。
董傾玥皺着眉頭，很是不滿地發問：“去哪兒了？我有沒有說過這次的交流會很重要？”
“對不起，我”
秦問剛想開口解釋，直接被董傾玥揮手打斷，“算了，你不需要解釋，我不想聽，雲岚科技現如今已經是火燒眉毛，大的訂單拿不下來，如果新項目再找不到人接手，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說着，董傾玥深深看了秦問一眼。
突然回想起江北曾不止一次地跟她提過，去查一查秦問的學曆證明。
然而這些告誡，通通被她當成了吃醋的表現，直接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