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在心裡腹诽不已,這哪裡是忘記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詭計多端的女人。
就在氣氛陷入沉默,店員把出爐的陶瓷娃娃送了過來。
不能說醜,隻能說不好看。
池慕琬看了一眼,頓時就捂着嘴“噗嗤”笑出了聲。
江北瘋狂給自己做找補:“精修一下還是可以的。”
旋即找來顔料跟筆開始上色。
池慕琬也拿了支水彩筆,跟江北頭碰頭,認認真真地給陶土娃娃上色。
最後還不忘在底座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兩個人的名字。
遠處,董傾玥看着兩人越湊越近,心裡的煩躁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瘋狂在體内迸發。
這些明明都是她和江北的共同經曆,也是獨屬于她跟江北的回憶。
可是從今天開始,一切的一切變成了其他人的。
董傾玥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即便是出現血痕也不肯松開。
她呆呆的看着,徹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面的一切失去了感知,就連身旁秦問的呼喚都聽不到了。
隻覺得曾經獨屬于她,并且永遠不會失去的東西,如今被人偷走了。
另一邊,江北還在仔細給娃娃上色。
不得不說,江北的手工活不行,但是手法很穩。
硬是靠繪色,把陶土娃娃從難看變成了能看。
搞定以後,江北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池慕琬貼心地把奶茶遞到嘴邊,江北也沒多想,下意識地就嘬扭了一口。
“嘭!”
董傾玥将一切都看在眼裡,瞳孔瞬間縮成麥芒,惱羞成怒般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隻可惜,陶土店很大,人也很多。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除了吓了秦問一跳,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董傾玥難受極了。
明明她和江北已經是過去式,甚至再也沒了複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