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的話還可以，但是要是有了反應，也包不住什麼。
她将盒子遞給傅時延，傅時延穿好衣服，走出來，看見沙發上思緒飄忽的文笙。
“在想什麼？”
“想昨天的考試。”
傅時延直接戳穿，“說實話。”
傅時延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文笙，文笙移開視線，“沒什麼。”
“這是司機買的，我沒穿過這種的。”
文笙知道他說的什麼，并不搭腔。
他拿毛巾擦拭着頭發，那毛巾他拿着擦身體，現在卻拿來擦頭發。
她思想一瞬間就想到另外的畫面。
“你……”文笙剛準備開口說話，傅時延就直接打斷。
“怎麼？你喜歡？”
“你見那個男人穿過。”
文笙愣了一下，開口道：“我在遊泳館見他們穿過。”
傅時延笑了一下，伸手将她的頭發捋到耳後，“會遊泳嗎？”
文笙搖搖頭，“學了，沒有學會。”
“嗯，沒事，我會，到時候我教你。”
說完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廓，文笙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心跳很快，渾身僵硬地不行。
傅時延攤開手掌，将珍珠發卡放到文笙面前。
“在你頭發裡。”
她完全忘記了，她伸手接過發卡，小聲對傅時延道謝。
“謝謝。”
文笙拿着發卡别在頭上，襯得她整個人楚楚可憐的。
傅時延看向她腳腕上的腳鍊，腹部血氣翻湧。
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