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心疼傅時延的傷不方便,要喂他喝粥。
“沒事,你去休息吧。”傅時延輕描淡寫婉拒了。
“你别抻裂傷口。”傅夫人把粥碗交給文笙,“笙兒,你喂他。”
文笙不情不願接過碗。
傅時延将文笙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卻沒出聲。
“我去收拾書房,你爸爸今天回家。”傅懷峰夫婦極其恩愛,每次出差視察,傅夫人惦記的茶不思飯不想,傅懷峰一回來,她眉梢眼角全是喜色,“笙兒在家吃飯,你傅叔叔回來給你買了禮物。”
說完傅夫人起身出去。
文笙站在床邊,端着碗,傅時延半倚半坐,饒是他姿勢矮了一截,氣勢上十足的壓迫感。
他在人前,是一副模樣,在人後,又是一副模樣。
屬于一個男人侵略的眼神和氣息。
“給我墊個枕頭。”
文笙在他腰後塞了一個枕頭。
“你自己能喝嗎。”她捧着碗。
窗外在刮風,一陣陣吹入房間,傅時延略沙啞的嗓音混在風聲裡,“我媽不是讓你喂嗎。”
文笙無奈隻好舀了一勺,前傾挨着他,他目光落在她胸前垂蕩的長發。
發梢随着風飄蕩。
傅時延擡手撩開一縷發絲,捋到她身後。
指節蹭過耳朵,一點點粗糙和燙,她拿着勺子的手一僵。
“放床頭吧,我現在吃不下。”男人拿起枕側的書,漫不經心翻了一頁。
文笙放下碗,“你趁熱喝。”
她下樓去了書房。
書房很整潔,保姆一日一打掃,傅夫人不過是擺一擺古董和相冊,整理書籍文件。
文笙在老宅沒見過傅時延的照片,傅夫人珍藏在閣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