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轉身,拉開門,“文小姐不舒服,煮一碗粥給她喝。”
保姆眼神朝裡面瞟,他擋得嚴實,隻瞟到整整齊齊的床。
哪裡感覺不太對。
又形容不出。
保姆點頭,“是。”
傅時延離開後,文笙在屋裡坐立不安。
她蹑手蹑腳出去,盯着盡頭的書房,靜悄悄的。
傅懷峰白天基本不在家,一般是晚上在餐桌問問傅時延的工作,問問傅夫人圈子裡的新聞,極少這麼鄭重嚴肅。
顯然,是發生重要的事了。
文笙慌得手抖個不停。
好半晌,書房門開了。
傅時延跟着傅懷峰走出來。
隔空對視,文笙硬着頭皮迎上去。
傅懷峰穿着深灰正裝,秘書拎着公文包在樓梯口等候,他沒表現出什麼不對勁,和藹可親笑,“笙兒,學業順利嗎?你傅阿姨告訴我,你換了實習公司?”
文笙下意識瞥傅時延,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态度。
大概是她多想了。
傅懷峰日理萬機,各部門、各區縣馬不停蹄的走訪基層,指導視察企業,他哪有多餘的精力懷疑她和傅時延。
她緊繃的情緒緩緩松懈下來,“原先的公司實習到期了,換一家新的。”
“有苦難和傅阿姨講,她會給你做主的。”傅懷峰越笑越慈祥,“笙兒瘦了,多補補營養。”
傅時延與年輕時的傅懷峰有六七分神似,傅懷峰那會兒是遠近聞名的高考狀元,貧民窟的學霸,清秀高大才華橫溢,和傅夫人是同學,傅夫人的娘家世代經商,識人待物很有眼光,一下子選中了傅懷峰,畢業就結婚了。
傅懷峰四十歲開始飛黃騰達,而且品行端正,不是抛棄發妻的“鳳凰男”,是實打實的“真金男”。
基于此,傅夫人一直認為好男人要趁早入手,教導文笙擦亮眼,不要沉迷小恩小惠的情愛,要有大局觀。
文笙和胡家的公子約在咖啡廳見面。
胡家的公子也是獨生子,之前在留學生圈很出名,揮金如土那種,号稱“華人老公”,“富二代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