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外界從未懷疑過傅家矜貴的公子和司機的女兒突破了禁忌,上了床。
連文笙自己都無法置信。
和他瘋狂到了這一步。
“不是我班裡的”她手心全是汗,低着頭。
傅夫人了解傅時延,北航集團是他的命根子,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工作,除了文笙的學校,沒空去其他學校,能在哪裡認識女大學生?
“校慶勾搭上的,對嗎?”
文笙的五髒六腑幾乎要炸碎了。
真是校慶發生的。
“笙兒的同學跟了時延,你們之間有秘密了,所以關系親近了。”傅夫人胸有成竹。
傅時延原本繃直的脊背,徹底松懈了。
他又恢複那副驕矜不羁的模樣,似是而非答了一句,“您猜。”
“華家眼中不揉沙子,菁菁的父親雖然死了,大伯和舅舅還活着,在部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傅懷峰隐隐愠怒,威嚴發話,“你一向沉穩,我最後警告你,結了婚,該斷的,了斷幹淨。”
今夜的陣仗太懸了,傅時延一直沒顧上喝水,聲音略啞,“知道了。”
傅懷峰九點接到一個臨時通知,下基層督辦,他匆匆穿上外套趕去現場,傅夫人不放心,也陪着去了。
保姆清理了茶幾,在廚房炖燕窩。
傅時延上樓洗澡。
偌大的宅子清靜下來,曠得人心頭也空落落的。
他下午在辦公室沒盡興,生生憋回了那股火。
趁着傅懷峰夫婦出門,百分百要折騰的。
她有些禁不住傅時延折騰,而且他有未婚妻了,越早懸崖勒馬,對彼此越安全。
文笙簡單收拾了洗漱用品,在宿舍熄燈前回學校了。
鐘雯不在寝室,黎諾和另一個室友正在煮小火鍋。
“外語系的女生不如藝術系的漂亮,但符合好嫁風,專門培養幾年,嫁豪門,嫁官家子弟,她們專業也高級,會德語,日語,很唬人的。”
室友是學霸,大女人主義,瞧不慣圖錢嫁人的,“憑什麼自己不能追求真愛,然後共同奮鬥?”
“咱們當然能追求真愛了,傳統豪門是不允許的,花了家裡的錢,享受了特權和資源,就要服從安排,家族前期的投資是為了換取後期的成果,那群公子哥和小姐繼承了十億、百億的家産,聯姻是責任,也是代價。”
文笙盯着空蕩蕩的書桌,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