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延含笑示意文笙道歉,笑意正經,帶一絲不正經,“你哭一下,傅阿姨心軟了,不罵你。”
“我再罵她,她直接不回傅家了。”傅夫人不領情。
文笙細細的哭腔,“我不敢了”
“行了,你回屋休息。”傅時延使了個眼色。
她剛要走,傅夫人叫住她,“星期日約耿家吃飯,你去不去?”
傅時延喝着熱茶,沒插話。
他不打算管。
文笙點頭,“我去。”
“是我逼你去的嗎?”
她搖頭,“我自願的。”
傅夫人不言語了。
“父親呢。”傅時延岔開話題。
“下基層了,耿家陪同。”
耿先生的職務比傅懷峰低一級,屬于副手,這也是傅家籠絡耿家的原因,公事上是一艘船的,私事親上加親,死死地捆綁在一起,對傅家有益無害。
傅時延喝完茶,準備去書房,傅夫人突然質問,“你西褲怎麼髒了?”
文笙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他駐足,俯身看了一眼,輕描淡寫敷衍,“忘了怎麼髒的,洗一洗就好。”
“你過來。”傅夫人沒罷休。
傅時延返回兩步。
那東西黏糊糊,風幹之後是一塊淺淺的白斑,黑褲襯得尤其明顯。
保姆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濺在褲子上了。
他沒留意。
被傅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