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生在一旁慫恿，“上星期你們在傅家見面，她嫌棄你是瘸子，傅時延親自送她走的，他大概率也沒瞧上你，你想不想娶她？想娶，幹脆生米煮成熟飯，糟蹋了她！傅家的小姐最重視名節了，她的名節毀你手裡，傅家肯定嫁。”
“我毀了她名節”耿世清蠢，但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傅家找耿家算賬呢？”
“你錄一段視頻，傅家找你算賬，你就在圈子裡傳播，反正是傅家顔面掃地，無碼視頻倒黴的是女人，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流言傷不着你。”
視頻。
文笙面色煞白。
耿世清竟然要錄下她赤身裸體的視頻。
一旦流傳開，她怎樣做人？
“你别錄視頻！”文笙抓着他胳膊，“我沒有嫌棄你是胡生撒謊，他報複我！”
“我為什麼報複你？”胡生流裡流氣的踹了文笙一腳，“你不知天高地厚！你老子是給傅家開車的傭人，你擺什麼傅家小姐的譜兒？胡家，耿家，哪家娶你都是你高攀？”
“我答應不洩露你的秘密了——”
“啪”地一下，胡生掄了文笙一巴掌，火燒火燎的灼痛，她蜷縮着。
耿世清一怔，看着胡生，“這麼清晰的巴掌印你不要留痕迹啊！”
“你碰了她，比巴掌印嚴重得多，你就不碰了？”胡生拽起文笙，摁在椅子上，“傅家為了一個養女，不至于撕破臉。傅時延以後不從政，傅懷峰退休了，他需要你父親的勢力，保傅家，保兒子，保孫子，即便文笙發生意外死在耿家了，傅家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沒娘家，隻要傅家不出頭，你怕什麼？”
胡生的一番鼓舞，讓耿世清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享受吧，工具準備好了，在餐桌上。”胡生拍了拍褲子的浮塵，揚長而去。
耿世清掀開桌布，各種金屬的、矽膠的工具，長的，厚的，尖的，文笙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四肢幾乎癱軟，站不起來。
“喜歡哪個？”耿世清陰恻恻笑，全然不像方才鞍前馬後伺候傅夫人的他，像一個惡魔，一個地獄的鬼怪。
“熱的？冷的？”他撥弄着一根锃光瓦亮的金屬棒，緩緩戳打她臉蛋，“傅夫人口口聲聲保證，你沒談過戀愛，你真是雛兒？”
文笙渾身戰栗，牙齒磕絆着，說不了話。
耿世清拾起藥瓶，标簽是印度的印地語，進口的藥丸。
藥效兇猛，持久。
他斟了一杯茶，喝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