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撕咬獵物。
文笙舌根疼,嗚咽着推搡他,傅時延粗魯扯下她衣服,摸索内衣扣。
“以後是耿家的媳婦了。”男人故意逗她哭,指腹摩挲她唇瓣,燈火昏淡,他眼底卻是濃濃的剪影。
“準太太的角色,要提前适應。”
文笙含了淚。
“耿世清現在不是一個好丈夫,年長日久的磨合下去,萬一他轉了性子,變成一個堅硬的丈夫呢。”
“堅硬”的發音重,傅時延别有深意。
一字字砸在文笙的心頭。
“膽子小,又偏偏挑釁我。”他摘了腕表,在文笙的視線裡晃動着,“我是好糊弄的嗎,小花招用在我身上了?”
他要袖手旁觀了。
不管她了。
文笙情急之下,摟住傅時延的腰。
貼在他胸膛。
很熱,平緩的起伏。
漸漸劇烈。
他心跳強勁如擂鼓。
這種事,傅時延是火爆的,不溫柔的。
除了斯文有禮風度從容的模樣,文笙見過他最張狂,最發瘋的面孔。
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傅公子。
倘若這副面孔也為人所知,隻能是他曾經有過的女人。
或許是寥寥無幾的兩三個。
文笙從沒聽他提起某個女友,某個情人。
他多年單身,明面上也不是因為什麼意難忘的舊情。
不排除他藏得深。
藏了一段情。
在傅家做,格外刺激傅時延的體驗。
他每一處的感官放大到極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