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
傅時延瞥了她一眼,掏出帕子,“屬狗的嗎。”
她癱在沙發裡,倚着扶手,嗓音顫顫悠悠,是累極了,“屬牛”
男人拿帕子擦拭她的大腿根,“分開大一些。”
文笙的絲襪雖然裹在腿上,但扯破了,不該露的全裸露着,她不肯分開,并攏得嚴實,奪過帕子,自己擦。
傅時延默不作聲地轉過身。
婚禮儀式馬上開始,過道的腳步聲匆匆忙忙,有服務生,有伴娘團,有賓客,鞋跟踩在瓷磚上,尖銳刺耳。
混亂之中,甚至有敲門聲。
敲得文笙心驚肉跳。
“笙兒?”
耿世清拍了十幾下,沒回應,他暴躁了,“是這間嗎?”
服務生笃定,“女賓沒有撞衫的,穿橘白色長裙隻有傅家的小姐。”
“笙兒!你在不在?”
耿世清愈發奇怪了,為什麼沒動靜呢?門鎖了,百分百有人。
越好奇,他越是要一窺究竟,“去取鑰匙!”
服務生無奈,“耿公子,裡面反鎖了,鑰匙打不開,萬一客人隐私洩露,我們酒店擔責任的。”
耿世清眯眼,假如文笙背地裡和野男人偷情,他折騰死她!
“砸門!”
他怒火滔天。
服務生不敢得罪他,抄起對講機通知保安上樓砸門。
文笙眼眶泛紅抓住傅時延的袖子,“耿世清在傅家是一個樣子,和我獨處又是一個樣子。”
傅時延望着她。
“他想要打我,程嘉興攔住了。”她哽咽,“在老宅,他威脅我,罵我”
男人一張臉陰晴不辨,“威脅你什麼。”
“胡生失蹤了。”文笙把他衣袖抓出了褶皺,“他說是你幹的,算在我頭上。”
傅時延系着皮帶扣,波瀾不驚的,“胡家在市裡也有頭有臉,胡生失蹤了,胡家早就鬧大了,還能風平浪靜嗎。”
“那胡生呢?”文笙聽出他是知情的。
“當然是在男人流連忘返的好地方了。”他撂下這句,不再多談。
保安趕到門口,耿世清正在罵罵咧咧地擰門鎖,“盡管砸!我賠錢,少不了你們的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