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婚紗照的前夕,曝出私生女事件,程太太倉促解除了婚約。
十有八九俞薇也是在這裡弄的。
造型師選了一款嫩粉色的魚尾裙,白色細高跟,胸部保守,是小v領。
化了妝,固定好文笙的盤發,造型師掀開珠簾,“先生,可以嗎?”
裙擺窄,文笙不敢邁步,怕摔了,步伐越小,包裹的臀胯越是凸出,走一步,扭一步。
了解她的,曉得她是生疏,不适應這件款式,不了解的,乍一瞧,婀娜生姿。
程嘉興合上雜志,望向她。
水綠的玉簪子,水綠的耳環,文笙脖子纖長,學跳舞的女孩大多是纖細的天鵝頸。
他揮手,示意司機。
司機取出公文包内一枚長方形的絨盒。
程嘉興打開,純白無瑕的珍珠顆顆圓潤,熠熠生輝。
他走到文笙身後,環繞過她,珍珠覆在一字型鎖骨上,分不清是膚白,還是珍珠白。
嬌豔欲滴。
“文笙這麼美好,值得美好的一切,就是要打扮的。”
她耳尖绯紅,不吭聲。
程嘉興從側面靜靜凝視她。
許久,他伸手。
撩着她鬓角的碎發。
他呼吸太近,太灼熱,噴在她裸露的肩頸,漸漸氤氲開一層粉紅。
程嘉興烙下一個吻。
淺淺的,悱恻的。
不夾雜欲望,又勝過所有勃發的、焚燒的情欲。
文笙瑟縮。
男人挨着她耳畔,氣息絮亂,“文笙。”
她顫抖,“嗯。”
程嘉興呼出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