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如臨大敵,“我不洗”
傅時延指尖勾着襯衫的領口,鎖骨和胸膛赤裸在燈火下。
白皙皮膚像浮了一層水色。
“在戲園,聽懂了嗎?”
“聽懂了。”她嗓音微顫。
“我認為你沒聽懂。”傅時延面無表情。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文笙的唱腔是傅夫人請了戲曲名家親自教的,字正腔圓極有韻味,戲園子表演的《女驸馬》,她也學過。
這猝不及防的一唱,逗笑了傅時延。
他後仰,岔開長腿,腹溝一起一伏,侵略又勇猛的坐姿,“文笙,你他媽過來。”
傅時延第一次氣得罵人。
文笙沒動作。
他從沙發上起來,凜冽的氣場逼得她一步步後退。
“故意折騰,是不是?”傅時延摟住她,她掙紮,無奈他力氣大,又憤怒,仿佛是銅牆鐵壁,禁锢她,“我問你懂沒懂,是問你這個嗎?”
“那你問什麼”她嘴硬。
“回去選一套房子,我不常去。”傅時延注視她。
他不常去。
有空了,去睡一覺,沒空了,花錢養着她。
對外,與華菁菁琴瑟和鳴夫唱婦随,對内,金屋藏嬌禁忌刺激。
文笙撇開頭,“我不選。”
傅時延面容沉了沉。
忽然,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他不打算接,可響個沒完。
傅時延松開她,抄起手機,來顯是華菁菁。
“嶽母怎樣了?”他先開口。
“在icu監護。”
傅時延關懷她,“雇護工陪床,你注意休息。”
“雇了。”華夫人在鬼門關煎熬了太久,華菁菁一開始會哭,現在疲憊了,也麻木了,“你在哪。”
“省會出差。”
“明天呢?”她試探的口吻。
傅時延不喜歡女人查崗,隻不過,華菁菁不是沒名沒分的女人,是未婚妻,有查崗的權利,他即使不耐煩,也要給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