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第4頁)

距離遠,他們渾然不覺,旁若無人地笑。

直到司機上前催促,程嘉興整理了一下西裝,朝嘉賓席颔首。

驕矜、嚣張的占有欲。

刺着傅時延。

程嘉興是坦蕩的,是名正言順的。

他不行。

傅家、李老太爺的遺囑、倫理身份,如同三座大山,死死地鎮壓着他,束縛囚禁了他。

文笙跟着十幾名隊友去廣播室隔壁的休息間。

“傅總工和程總工真是熟男的魅力啊,比鮮肉校草有味道!”黎諾累得癱在椅子上,“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嚼頭,越嚼越香,和白酒是一個道理,鮮釀的便宜,陳釀的醉人。”

“有經驗啊!”另一個隊友揶揄,“瞧你的哈喇子吧——”

文笙解開舞鞋的綁帶,“老男人是臭的。”

“挺香的啊!”隊友茫然,“哪臭?”

“全身臭。”

“你聞了?我也要聞!”

文笙擠出人群,去走廊的洗手台卸妝。

水龍頭壞了,她趴下,摳裡面的出水口,沒水。

一擡頭,傅時延倚着牆,“你化的什麼妝?妖魔鬼怪。”

“舞台亮片妝,你懂什麼審美。”她惱火。

他靠近,仔細打量她臉蛋,“腮紅抹多了。”一拍她臀,連掐帶揉的,“猴屁股一樣。”

文笙躲開。

傅時延不依不饒,掀開百褶裙,又掐她,“裙子短,太醜,下次換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