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頭答應了,沒擱心上。
秘書很快送來工服,文笙去更衣室換。
上衣合适,包臀裙的尺碼小,勒得慌,“有大一碼的嗎?”
“咱們酒店工服穿緊的,不穿松的,緊的凹凸有緻,顯身材。”
文笙一愣,“趙老闆的規矩?”
秘書莞爾一笑,“員工自願的。提拔經理、領班,業務是一方面,外形是一方面。”
隔壁的格子間,有女孩在罵趙晖。
“趙晖那王八蛋,腳踩三隻船!”女孩用力踢門,“他承諾提攜我當領班,結果提攜了霜霜。”
另一個女孩問,“你,霜霜,還有一隻船呢?”
“經理啊!”女孩醋意橫飛,“經理是正牌女友,年底結婚,結了婚是共同财産了,我撈了多少,經理追回多少。趁現在趙晖單身,我不敲他一筆,不甘心。”
文笙置若罔聞,系絲巾,戴工牌,鎖上衣櫃門。
“哎——你新來的?”
她點頭。
女孩一掃工牌,“文助理啊我們的上司。”
文笙走在前面,她們在後面竊竊私語,“助理和領班是平級,霜霜熬了三年剛升職,她空降,來頭不小。”
“趙晖的新目标?”
文笙懶得聽八卦,拐了個彎,上樓。
她們下樓。
酒店生意一般,洗浴中心的生意非常火爆,消費四、五位數的大客戶有幾十人,文笙忙得頭昏腦漲。
一位派頭闊綽的老闆大搖大擺進包房,“霜霜在哪?”
文笙開燈,倒茶,活兒是越幹越熟練,“霜霜升領班了。”
“不按摩腳丫子了?”老闆打趣,“中層管理人員了!”
随行的一群男人哈哈大笑。
她尴尬,“您再選個技師,我推薦8号,吉利數,手法也——”
“不選。”對方霸氣,“叫霜霜下樓。”
文笙沒辦法,去叫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