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貪得無厭,姓李又如何?我父親的産業,我兒子繼承是天經地義,分些股份,保他們衣食富貴,已經仁至義盡了。”傅夫人端起藥碗,喂了文笙一勺,十分滿意,“笙兒知道疼哥哥了。何姨說你動胎氣,李家的老中醫号稱民間神醫,是伺候你姑婆的,精通疑難雜症和婦科,你聽話,好好保胎。”
文笙啜泣,“可是”
傅夫人表情不太高興了。
她點頭。
餘光不甘心瞟傅時延,他隐隐含笑,偏不幫她。
文笙趁着傅夫人沒注意,抄起床頭的小香爐,砸他。
傅時延極穩妥,極敏捷,接住了。
“承瀚查賬,李韻華貪得最多。”傅夫人從椅子上起來,“找機會,一并鏟除。”
一隻小手探入他褲邊,撓腰窩。
他沒憋住,笑出聲。
傅夫人懊惱,“我講正事,你嬉皮笑臉?”
“是。”他克制。
文笙繼續撓。
傅時延是傅、李兩家寵大的寶貝疙瘩,一身的‘愛人肉’,撓哪兒,哪兒癢。
在床上,文笙誤打誤撞發現了這個秘密。
每次她‘上位’,腿蹭了他腰,他整個人燙着似的,蠻力将她扯下去。
“沒完了?”傅時延挺直脊背,耳尖绯紅。
“我才說幾句啊你吵什麼?”傅夫人也急了。
“不是和您吵。”他整理着皮帶。
傅夫人瞥後面,文笙乖乖躺着,無辜,水靈。
“狗脾氣!”傅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笙兒懷孕了,她可以耍性子,你不可以。”
這工夫,一輛警車泊在李宅大門。